湛夙冷冷道,“你們是什麼人?”
沒有一個女人回答,她們儘管被他的棋子擊中,受了各種程度的傷,但仍舊感應掙扎著朝湛夙走過來。
如同妖豔的紅蛇,見到男人如同見到了食物,朝著他遊移。
湛夙看清了她們的眼神,個個都迷離不清,只隨著本能行事。
這是被下了藥?
湛夙對女人的過敏症有所緩和,那是因為時清清在場的原因,現在時清清不在場,這些女人個個對他來說,都是洪水猛獸。
極度厭惡,身體裡有暴烈的東西在升騰。
密封的房間,連扇窗戶也沒有,空氣中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氣,像致命的毒藥一般,將湛夙包圍。
他退向門邊,試圖開啟門離開。
打不開。
被從外面反鎖了!
湛夙神情冷冰,眼神如同淬了冰,這個暗中的敵人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在維多利亞號上,算計他?
這些女人都被下了藥,神智不清楚,衣著暴露,身無寸鐵,應該不是想要他的命!
湛夙的女人過敏症,除了身邊極為親近的人知道之外,外界是不知情的。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忽然,密封的房間內,飄來了一股子不一樣的香味。
湛夙身周揚起一種凌厲的氣場,不好!
有人在空氣中投毒!想給他也下藥?
好的很!
簡直是不想活了。
湛夙屏住呼吸,他狠狠的撞門,如果外面駱華來了,應該也能聽到他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