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清被水打溼了一身。
掙扎反抗,又掙不過他的力氣。
如同禁錮一般。
湛夙還用洗手液給她用力的搓了搓……
時清清疼得眼淚汪汪,“疼,湛夙,你幹嘛啊!”
湛夙的動作稍稍緩和下來,表情陰摯,“以後不要讓其它男人碰!懂?”
時清清被按在冰冷的洗理臺上,水龍頭開得大,她身上的T恤已經被打溼透了,被湛夙這突而其來的暴戾給嚇住了。
“湛夙,你是不是有病?”
“是,我有病!”
“有病你就去吃藥,你幹嘛來虐待我,我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會遇上你這個大變態……”
時清清要瘋了,這樣下去,誰受得了這臭混蛋,時不時發毛病!
自己潔癖也就算了,還要拉上她一起潔癖嗎?
把她的胳膊都快洗破皮了,動作粗魯,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你當你洗大白菜啊!
時清清反抗力度過大,砰!的一聲,頭一下子被嗑到了水龍頭之上。
頓時起了一個大包。
湛夙見狀,臉上閃過一絲冷酷又不忍心的複雜神色。
一咬牙,猛得放開了她,後退一步,“自己洗,洗乾淨,你就是我的藥,我的藥要保持絕對的乾淨。”
寶寶是人,怎麼可能是藥!
時清清想奪路而逃,但是洗手間的門被湛夙堵住了,她逃不掉。
盛怒當中的湛夙簡直讓人不能忍受。
她忍著疼痛道,“湛夙,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的,我是人,怎麼可能是藥,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你這樣會沒有朋友的!”
“我說你是,你就是,洗,洗一百遍!”湛夙霸道無禮的聲音。
時清清知道跟他是講不清楚道理了,心中委屈。
她時清清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什麼時候屈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