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玉芬感到尷尬與難堪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梳著馬尾,一身白T恤灰牛仔褲的時清清進來了。
笑著回道,“是,我是走了****運進了晴明,可不像惠惠表姐進晴明託關係找人,花了幾十萬進去的吧?我一想我這個****運能抵得上幾十萬,也算是比較值錢的****運了。大姨,你說對吧?”
時玉珍看見時清清,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
“你怎麼現在才來?你也不看看幾點鐘了?讓你外婆等你,你好意思?”
時清清左右一顧,“咦?等我一個人嗎?我怎麼沒有看到大舅伯與大姑父?”
時玉珍被堵得一噎。
時玉芬趕緊打圓場,“清清,你來遲了,趕緊給你外婆祝壽。”
“外婆,生日快樂。”
梅老太打量一番時清清,從鼻子裡唔了一聲,不加掩飾的嫌棄。
時清清又跟兩位姐妹打了招呼,時惠惠與時笑笑兩姐妹,理都不理她。
時清清也不在乎,反正她也習慣了。
這些人給她好臉色看才奇怪了。
正在這個時候,服務員進來問,菜品已經準備好,什麼時候上菜?
剛好大舅伯時衛方與大姑父秦德東,兩人相攜而到了。
兩人紅光滿面,帶著興奮之意,像是極為高興。
旁的人便迎了上去,沒有人再理睬時清清母女,時清清也樂得自在。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啊?”
“我們剛剛在門口,好像看到了恆遠財閥的高管,去了三樓。”
時玉珍幾人眼神一亮,“恆遠財閥的高管啊,也在這裡吃飯?認識不認識?”
時衛方的小眼睛裡露出精光,“認識一個人事部的經理,可惜三樓一般人進不去,等會兒我們吃完了,去樓梯處候著,說個話什麼的。”
“好,大哥的人緣真廣,可要帶著我們德東。”
……
言下之意,若是能跟上去,他們現在估計早就跟上三樓,巴結人去了。
時清清對他們這樣的趨炎附勢的德性,也不是打第一天見,自顧自的攤開作業本,寫她的作業。
這家飯店很氣派,也分層次。
什麼階層就在什麼階層的位置吃飯,很清晰明瞭。
時家以前是經營酒廠的,叫時鳳酒,當時還算比較有名氣。
後來外公去世了,時家的酒廠不知道為什麼就解散了。
大姨時玉珍與大舅伯時衛方都各自分了一些剩餘的財產,生活小康不成問題。
剩下的一半還留在外婆梅鳳手中。
只有時清清的老媽時玉芬,兩手空空不說,還被趕出了時家。
這其中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時清清曾經問過老媽,老媽也不說,反而被引得一陣傷心難過。
時清清後來就沒問了,靠人不如靠已,自己強比什麼都強。
她老媽也是要強,遇上什麼事也從來不回去求她們憐憫。
自己在外面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是一人承擔。
很快,開始上菜。
時清清收作業本。
時玉珍又在旁邊道,“清清你這孩子,你是來替外婆祝壽的還是特意來寫作業的?真是的,看看我們惠惠,多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