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南天靖成飛宇和白月雲逸,正坐在那裡慢條斯理的喝茶,因為前三局壓倒了公孫離風,所以他們的心情還是很輕鬆的。
“嗯,好酒!公孫離風那個傢伙眼高於頂,平時誰也不放在眼裡,這下可丟人丟大了!”成飛宇喝了一杯酒心情相當的不錯。
平時成飛宇就與公孫離風不和,他就是看不慣那些官僚子弟的虛偽做作,不像他們勳貴子弟,即便仗勢欺人作惡多端也是擺在明處的。
而成飛宇確實有囂張跋扈的本錢,因為其少年便繼承了豐陽縣子的爵位,在加上和平遠候府的關係,所以性格難免有些乖張狠戾。
不過成飛宇雖然囂張跋扈,但卻也是知道分寸的。因為他豐陽縣子的爵位對於普通百姓來說,確實是招惹不起的存在,但對於那些豪門大族來說卻不算什麼了。
因此他只欺壓那些平頭百姓,在豪門大族面前還是很收斂的,在加上他又緊抱著平遠候府的大腿,所以嶽州的豪門顯貴即便看不起他,但也都不願意理他。
可即便知道自己在百姓中的形象很差,但成飛宇卻一點也不在乎。因為他是貴族,貴族天生就應該在那些泥腿子之上,這是高貴的血統賦予他天生的權利。
而一旁的白月雲逸,雖然有些看不慣成飛宇囂張的樣子,可是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在其有些得意忘形的時候,稍微勸解一番而已。
事實上南天靖和白月雲逸,雖然表面上待人和善,與平民百姓相處時並不刻意的擺架子。但是其內心深處,對於自己的身份血統和地位的驕傲,也是根深蒂固的。
所以即便成飛宇時常欺壓百姓作惡多端,他們還是接納其成為了自己小圈子中的一員。因為打心裡他們也是看不起平民百姓的,他們的和善與親民,更多的是為了家族的名望與自己的形象。
因為在南天靖與白月雲逸心裡,百姓只是百姓低賤終是低賤,低賤與高貴永遠的分明的。他們可以對百姓很好,卻也不會讓低賤汙穢自己的高貴,因此成飛宇再怎麼作惡多端,也是他們中的一員,這一點絕不會因為一些低賤之人而改變。
其實不只是南天靖成飛宇和白月雲逸,乾元帝國的豪門權貴皆是如此,他們是貴族世家,天生就比普通百姓高貴。
他們與對待百姓,就像普通人對待他的寵物一樣。有人疼它愛它,也有人罵它打它,但是無論如何對待,寵物始終只是寵物而已,它永遠變不成一個人。而愛寵之人見到有人虐寵,即便會去制止,也並不意味著那個寵物在他心裡比人更重要。所以他們所制定的法律,也永遠不會把寵物放到和人一樣的地位上。
因此在乾元帝國的權貴世家中,那些打著愛護百姓天下為公為旗號的人,與那些作惡多端魚肉百姓之人相交,也就不顯得矛盾了。
這時一旁的南天靖也喝了一杯酒,並搖搖頭說到:“這最後一個題目,不管是我還是公孫離風,恐怕都得不了第一了!”
“哦……!這是為何?”成飛宇聞言有些不解。
而南天靖指了指旁邊的洗手檯說:“你看一下那個就明白了。”
於是成飛宇疑惑的向洗手檯走去,只見洗手檯上不但擺放著銅盆,還有許多其他一些東西,其中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格外引人矚目。
成飛宇雖然囂張跋扈欺壓良善,但是也有一個優點就是不好色,而且他能進明山書院更多的是因為勳貴的特權,而不是才學的高低。所以他對近日嶽州城突然流行起來的香皂,與那些傳世詩詞並不是十分了解,僅僅是聽人吟誦過幾首罷了,也沒有仔細追究。
只見成飛宇略微打量了一下,很快就發現了端倪,他不禁拿起香皂盒子小聲念起來。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