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若大師散盡了一身的修為,白了頭髮,暫時不能下地行走,需好好靜養,對於愛四處遊走了普陀大師來說,這次真的是靜養了。
一轉眼,清歌到了臨盆之際,這一夜,清歌的院子裡站滿了一群男士,若是誰看到這副場面,怕是都會被驚到吧!誰家生孩子,站滿了一院子的男人。
“岳父,孩子怎麼還不出來?乾脆不生了吧!”堂堂一國王爺的白箭雨此時像是一隻沒頭蒼蠅般,扯著岳父閆忠,心彷彿跳到了嗓子眼。
“對啊!閆大人,清歌這會兒都沒聲了,不會出事吧!”瞿冬青也扯著閆忠的另外一隻衣袖。
自打瞿冬青向清歌說出自己的身份後,便時不時的出現在王府,無雙城也丟給了肖戾,白箭雨趕也趕不走,兩人三天兩頭就打架,偏偏如今是半斤八兩,誰也贏不了誰,最後清歌答應將一個孩子給瞿冬青做義子,這才消停。
普陀大師默默在輪椅上坐著,心中也萬分焦急,小師叔在一旁直撇嘴,,旁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伍紫蘇時不時伸頭往裡看,白小薊乾脆用棉花將耳朵堵了起來,他實在不忍心聽清歌的慘叫聲。
“你們幹嘛都問我爹呀!”閆桑雲很是不解。
“因為就他當過爹呀!”眾人齊聲道。
閆桑雲一聽,跟著點點頭,很有道理嘛。
閆忠額頭劃下幾絲黑線,他做過爹,可孩子不是她生的呀,他哪知道。
就在眾人焦急難耐,就差沒破門了,產房終於有了聲音。
“生了,生了,是一對龍鳳胎。”穩婆在房中喜得大叫。
不一會兒半夏和冷天清咧著嘴出來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閻夫人倒是穩重些,“王爺別急,清歌和孩子都很好,產房汙穢,王爺......”
閻夫人的話還沒說完,一陣風從身旁閃過,哪裡還有白箭雨的身影,他才不管什麼汙穢不汙穢,這是歌兒用命為自己生下的孩子,他疼她還來不及。
產房中,清歌整個人已經脫虛了,可看著襁褓中兩個醜不拉幾的孩子,她還是欣慰的笑了。
白箭雨一頭闖進產房,在清歌身旁蹲下來,輕撫著清歌的額頭,落下一吻,“歌兒,你辛苦了。”
“王爺,他們倆好醜。”清歌覺得自己和王爺的顏值也不差,怎麼這兩孩子這麼醜。
“王妃,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般的,長著長著就好看了。”接生婆在一旁笑著回答。
“白箭雨,你倒是把我義子抱出來我看看呀!你在不出來,我們就進來了。”
“是呀!是呀!我義女我得第一個見。”伍紫蘇也跟著叫嚷道。
“你們倆一邊去,那可是我乾兒子,天清的幹閨女。”半夏在一旁嗆聲道。
“就是,就是。”冷天清附和。
夫妻兩人還沒溫存夠,外邊已經鬧翻了天,夫妻兩相視一笑,任他們鬧去,他們自己還沒看著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