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點點頭,“那你說吧!就從我手上這串手鍊說起。”
老者一拍腦袋,這還不簡單,於是開始手舞足蹈的說起普陀大師的事來。
一頓飯在老者的高談論闊中吃完了,證實完自己的身份,老頭翹首以盼,清歌還沒答應呢。
“看來你真是我師叔,既然如此,那我這個做師侄的敬敬孝道也是應該的,那師叔你就安心在這裡待著,等師父回了京,我在通知你。”清歌笑眯眯的看著老者。
老者激動的拍了拍清歌的臂膀,“真不愧是我的好師侄,這麼上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在這等你師父,保證你隨時都能找到師叔我。”
“行吧!我們還有事,那師侄就告辭了。”
“走吧走吧!”老者和顏悅色,說不出的開心。
清歌搖搖頭,拉著半夏離開了。
次日清晨,皇宮中傳來一個震驚人的訊息,皇上中毒,生死不明。
清歌聽聞此訊息,叫上白小薊一路趕赴皇宮。
清歌不知白千辰是真的中了毒還是隻是他們的計劃之一,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慌亂的,如今,他們兄弟算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若是那一方出了事,那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
清歌趕到皇宮時,白千辰的寢室中裡外圍了三層了,清歌輕聲走到白箭雨身旁, 見自家夫君臉色難看,半夏在一旁也不言不語,心中有了計較,看來白千辰中毒是千真萬確的了。
在看向床上的白千辰,臉色一片鐵青,嘴唇發紫,此毒看來是中的不輕。
“王爺,恕老臣醫術不精,如今只能用人參吊著皇上一命,解毒......”後邊的話御醫沒敢說出來,跪在白箭雨的腳下微微顫抖著身子。
“你們這麼多人,就沒一個會解這毒嗎?”白箭雨的臉色越發難看,對著跪滿一地的太醫發著雷霆之怒。
滿地的人沒一個敢吱聲,他們實在是不知這是何毒,就算王爺砍了他們的腦袋,也解不了此毒啊。
清歌看著瑟瑟發抖的太醫們,上前握住白箭雨的雙手,附在其耳旁道,“皇兄的毒不能耽擱,我給冷天清去一封信,你快馬加鞭,立刻派人去將人找來。”
“好”眼下只能如此了。
清歌此時無比慶幸,能有一個能解毒的朋友。
“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盡然敢對天皇上下毒?”清歌對著白箭雨問道。
“你們好生看著皇上,若在出一點叉子,本王砍了你們的腦袋。”
“是,王爺。”
王爺領著清歌,來到偏殿,今早侍奉皇上的一干奴才和奴婢通通在此,士兵手握長劍列在兩旁,劍氣逼人。
清歌一眼望去,個個臉色慘白,眼中帶著驚恐。
“都站好了,將這些日子身旁有行動可疑的自己報上來,若是查不出兇手,就將你們斬首示眾,家中的親人都下大獄,了都聽清了。”說話的是伺候在皇上身旁的常公公。
“是”顫抖的聲音能聽出這些奴才們此時恐懼的心裡,可皇上中毒,他們如何能脫的了關係。
“李守衛,本王命你三日內將下毒的人找出來,否則本王就賜你一瓶毒藥,你自行了斷。”
李守衛戰戰兢兢的上前,躬身道,“是,下官一定將兇手繩之以法。”
皇上中毒,如何了得,若是真找不到兇手,他這尚書也真正到盡頭了。
“皇上中毒,為何不開那些妃子們?”從進殿起,清歌就沒見到那些個嬪妃們。
“是我命人不許她們過來,此時她們見到皇兄這般也不過只會哭哭啼啼罷了,何況兇手還在她們之中,若是在出什麼亂子,豈不中了別人的圈套。”白箭雨慢慢的向清歌說道。
清歌點點頭,王爺的想法與她不謀而合,她女人當真是膽大,原本以為她不過是像那些女人下下手罷了,沒想到這麼急不可耐,居然直接將矛頭對上了白千辰。
“你們不是早有防備嗎?如何就能讓對方得逞了。”清歌百思不得其解。
“早朝散了,我才得到訊息,訊息我已經命人封鎖,皇兄為何忽然這般,我如今也尚且不知。”白箭雨自己還一頭霧水。
“有沒有可能是皇兄他自己……”清歌大膽猜測道,不然沒有理由的。
“事實如何,也只有皇兄醒來才能知曉了。”
如今之計,除了儘快解毒,抓住兇手,便是防止訊息傳出去,否則秦爭那隻老狐狸豈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