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了林最,秦子晏這才正眼對上週夫人。
“姨母,子晏很好奇,這地方你是如何找到的,還是說有什麼人在暗中幫助你。”林最的藏身點,除了父親,旁人是不知曉的,父親自然不會告知他們,那會誰?
周夫人嘲諷的望著秦子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子晏目光一冷,微眯著眼,猜測眼前的女人到底知道了多少,看來是不能放他們回青州了。
“母親近來多病,侄兒看姨母不如就留下來對陪陪母親吧!想來母親也是願意常常看到姨母這個姐姐的。”秦子晏微笑著道。
周夫人心中一慌,這小畜生難不成要囚禁自己。
“秦子晏,我可是你姨母,你想做什麼?”
秦子晏陰邪的一笑,“姨母不用擔心,子晏定當會好好照顧好你與姨父。”
周文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不知妻子與侄兒說的是何意。
“姨父,姨母,子晏怕你們在秦府不習慣,尋了處宅子,這就帶你們過去。”說吧,揮揮手,立刻有人持劍上了馬車。
“秦子晏......”周夫人咬牙切齒的狠狠瞪著秦子晏。
周文見秦子晏動真格,也急眼了,慌忙道,“子晏,你......你不能這麼做,不就是這麼點小事嗎,我們不追究就是了。”
周夫人見自己丈夫那副唯唯諾諾,委曲求全的樣子,大罵道,“你求他做什麼,這個小畜生什麼事做不出來。”
“帶走”秦子晏完全不理會兩人,如果他們乖乖的聽自己的話,不去追究這件事就算了,偏偏他們不死心,那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子晏,你這樣做,恐怕不妥吧!”林最看著遠去的馬車。
“你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走吧!我送你回去。”秦子晏伸手輕輕撫了撫林最泛紅的臉。
“你和她還好嗎?”林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子晏。
秦子晏伸手出的手一下縮了回來,臉色聚下,“別和我提這人。”眼中盡是滿滿的嫌棄。
“對不去......”林最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將話嚥了下去。
“行了,走吧!”
秦子晏不想多言,拉住林最的手往回走。
周文夫婦被秦子晏囚禁在一個郊區的院子,院子四周被圍得如鐵通一般,至於徐虎幾人,已經做了秦子晏的刀下亡魂,周夫人整日在院子破口大罵,卻無人搭理,而周文也成日受著自己夫人的氣,鬱結不堪。
丞相夫人得知姐姐被兒子看押起來,鬧了一場,最終還是妥協,可心中的不安和內疚感卻越來越重,原本就不甚好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
丞相秦爭對此事卻不甚在意,兒子如何處理他不管,只要別給自己找麻煩,將事情解決就好,如此一來,秦子晏便更加肆意妄為了。
謀劃多日的清歌在知道秦子晏將自己的親姨父姨母囚禁起來後,只冷冷一笑,果然沒人性的東西就是沒人性。
“清歌,咱們要不要給他找點事做做?”白小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旁邊調侃道。
“你想幹嘛?”
“你說如果人死了,秦子晏會如何?”白小薊壞笑著看著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