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就讓他們好好鬧,反正又皇上在,出不了什麼事。”自己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看秦相什麼態度了。
“歌兒怎麼看待此事?”
清歌摸摸下巴,認真分析道,“這事應該是陳憧自己的注意,若是秦相活著秦子晏要對我動手,覺得不會只簡單的派那麼幾個人,可明明上一次那陳憧只疑惑了看了我一眼 ,怎麼這次就忽然出手了。”這也是清歌想不通的。
白箭雨贊同的點點頭,在他看來秦相不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籌謀這麼久,怎麼會輕易將自己的把柄落入旁人手中。
很快,清歌夫妻兩就知道了陳憧為何決意試探自己的真相。
半夏為了被行刺這一事,一早就著人去打聽,還特意留意了秦府的動靜,很快,就得到了訊息。
半夏氣喘吁吁的敲響清歌夫婦房間,事情刻不容緩。
“你這一大早,怎麼這副模樣?”清歌見半夏頭髮亂糟糟的就出現自己的面前。
“我一整晚都睡不著,就著人去打聽了,這不是收到訊息了嘛,趕緊來告訴你們。”半夏為自己到了一杯茶,一口飲完,將清歌拉坐在身旁。
“你都探聽到什麼了?”
“是那個叫玉凌霄的女人,是她找上吏部尚書的兒子,吏部尚書自己找不到玉道子,經不住自己兒子的再三哀求,這才求到了秦子晏面前。”
清歌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女人,倒是小看她了,自己原本只當她能求的人家幫忙,卻也查不出什麼,居然能讓人家找上秦府。
“可那也不對啊,那陳憧怎麼就找上我了?”清歌不解。
“聽說她與那陳憧見了一面,給了一張畫像,還透露出你會武藝的事。”
“畫像?她怎麼知道是我綁了他爹,難道......難道那日她看到我了,可是我那日沒有動手,她怎麼知道我會武,難不成她早知我的身份。”清歌的疑惑越來越重。
“她知道你的身份也不奇怪,你別忘了,你們早在臨州的時候就有過節,何況她接觸過的人可都是認識你的,指不定,就是那女人一手算計好的。”
清歌仔細想來,確實如此,說起來她還與暮城雪關過兩日呢,這女人早在臨州時自己就知道 她心思深。
“那現在如何,先把她抓起來?”半夏問道。
“此時,恐怕相府的人也動手了吧!不過咱們也要試試,就看看誰先逮到人。”自己被這個女人算計,怎麼的也要討些利息回來吧!
一直在裡間沒起身的白箭雨聽了兩人的談話,食指一動,張口道:“影一,讓影二把人帶回來。”
院外的樹上,影一收到命令,身影悄然消失在空中。
辦妥了這件事,清歌才想起來,皇宮中的進展還沒問半夏呢。
“對了,宮中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半夏一拍大腿,原本自己昨日就要告訴清歌好訊息的,誰知道被耽擱了。
“還記得上一次告訴你那個奇怪的宮女了嗎?”
“怎麼,真是個男的?”
“什麼男的,就是個人妖,為了那個馮嬪,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的進了宮,關鍵還真沒人發現他的不對勁。”半夏搖搖頭,為了愛情,都瘋魔了。
“那馮嬪可知曉?”
半夏搖搖頭,“她不知,聽她身邊的丫鬟說這個馮嬪偶爾起床身上都會莫名的痠軟疼痛,身上還有淤青,就像是被人鞭打過一樣,可馮嬪自己卻不知是如何傷的,現在看來多半是那個男人的傑作,馮嬪現在整個人都奔潰了。”
“難不成是他見李婕妤與馮嬪爭寵,這才幫馮嬪殺了李婕妤?”清歌猜測道。
“昨天才抓了人,一夜審問,今天應該能知道結果了,不過八九不離十。”
“嘖嘖嘖,換我也受不了,身邊藏著這麼一個變態,想想都瘮得慌。”清歌抖了抖身子。
“行了,我回去梳洗一下要進宮接著辦案,回頭在和你說。”
“好,快去吧!”
清歌起身將好友送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