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瞿冬青呢?”
閆蘇葉嘆了口氣,有些失落,“姐姐,瞿大哥好像不喜歡我,你前腳才走,他後腳就出去了,說是有事。”
清歌笑著拍拍閆蘇葉的肩頭,“現在不喜歡不要緊,想要得到心儀的人那那麼容易,慢慢來,不著急。”說這話,清歌其實也沒什麼底氣,畢竟在感情的事上,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不過什麼事都是貴在堅持,水滴石穿,總有一日能成功。
閆蘇葉點點頭,覺得清歌姐姐說的也有道理。
於是,兩人在瞿冬青的陪同下吃過午飯,便走了。
第二日,清歌又拉著閆蘇葉來了,礙於顏面,清歌這次多叫了幾個人,美名其曰照顧瞿冬青的生意。如此反覆幾日後,清歌覺得閆蘇葉應該自己來了,她不能總是帶著蘇葉,總的讓她自己去嘗試。
瞿冬青對清歌的做法雖然不滿,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只要自己能見到她,怎麼折騰他都不介意。
這日晚膳十分,拖著一身疲憊的半夏回到王府。
“半夏,好訊息,天清回信了,我倆的猜測果然是準確的。”清歌揚著手中的信。
“還真有這樣的毒?”半夏看著冷天清回的信,逐字逐句的將信讀完。
“這幾天可有什麼進展?”
“是發現了一些線索,今日我去馮嬪處查問的時候,看到一個宮女有些奇怪。”半夏歪著頭回想道。
“怎麼奇怪了,說來聽聽。”
“那宮女的背影並不像一個女子,可轉過頭來,又瞧著有幾分女像,身型頗高,手型也是男人的,衣領處拉得老高,像是在刻意掩蓋些什麼,當我提到李婕妤的時候,對方壓低了頭。”半夏細細的描述道。
“你是說對方有可能是個男人。”皇上身邊的妃子藏男人,這可有意思了。
“你不是說這李婕妤與馮嬪有過節嘛,李婕妤的貼身宮女們還說了什麼沒有。”
“我又將香草和柳柳叫來盤問的一番,李婕妤近來一段時間,戾氣似乎格外的重,身邊的宮女都避而遠之,深怕受牽連,我瞧著李婕妤帶進宮的那個貼身丫頭有些問題,現在沒有證據,就是我的第六感。”半夏暫時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可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
“既然事情有了突破的地方,那就朝著那個方向準沒錯,反正皇上也沒催促你們。”
“爭取儘管破案吧!不然李婕妤左右的那些個娘娘們都沒辦法睡安穩覺,天天來問我什麼時候能抓到兇手。”
“皇上有沒有派人來慰問一下你?”這才是清歌比較好奇的。
“自然是有的,一天三次,我都快煩死了。抓兇手那是那麼容易的事,這世界 通訊又那麼不發達,傳個話,詢問個人都得等上老半天,一點也不方便。”作為一個將效率的人來說,這真是要命。
“你就知足吧!好歹你還有個事做,你看我,現在都淪落成啥樣了,不是八卦就是給人牽紅錢,就沒點正事可做,早知道這樣我還結什麼婚,這王妃的身份雖然尊貴,可也處處受限,想在像之前那樣四處跑,簡直就是妄想。”清歌很是無奈。
“你別煩了,找到一個好歸宿你還不樂意了,各有各的好,你知足吧!”半夏笑笑。
“得嘞,等你做完手中的事,要不,咱倆也出去轉轉,這大夏還有好多地方我沒去過,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吃虧不是。”
半夏忽然想到,清歌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而她們束手無策,普陀大師遲遲不見人影,也不知有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大家心照不宣,說出來也是圖增傷感。
“行啊!我儘快將手中的案子結了,我就陪你去四處周遊。”
兩人都假裝很憧憬的樣子,可這樣的日子清歌真的能等的到嗎?
“扶桑,什麼時辰了?”書房內,白箭雨握著手中的筆,目光看向窗外。
“王爺,快子時了。”扶桑總覺得最近一段時間王爺總是憂心忡忡的,總在王妃不在時才表現出來,也不知這是怎麼了。
“子時了嗎?這麼快又過一日了。”白箭雨盯著天空中皎潔的明月,多麼希望時間能在短一些。
“王爺,你怎麼了,是碰到什麼事了嗎?你若是不想對屬下說,您對王妃說說也好。”扶桑從來沒見過王爺這般一籌不展的時候,哪怕是當年在戰場上,王爺也從未這般憂愁。
“不,別告訴王妃,本王不過是有些感慨,沒什麼事,不必向王妃說,免得她心憂。”白箭雨忙阻止扶桑,自己這些日子之所以將歌兒困在自己身旁,不讓她做別的事,就是想讓兩人多一些相處的時間,普陀大師一直沒有傳來訊息,他心急如焚,卻又不能在歌兒面前展露出來,否則只會讓她更傷心。
“王爺,你侍寢的燈還亮著,王妃還在等你呢!”扶桑提醒道,雖然不知道王爺怎麼了,但王妃一定是那顆能解開王爺心結的解藥。
果不其然,提到清歌,白箭雨嘴角勾起笑意,“是了,歌兒還在等我,可不能讓她就等了,走吧!”
放下手中的筆,白箭雨快快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