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對策後,清歌派人向閆忠夫婦簡單的表達了一下的自己對此事的意見,還安撫了兩人一番。閻夫人收到清歌來自女兒的暖意,心中很是欣喜,也倍感欣慰,這個女兒總歸是沒有白疼。
很快清歌就有了主意,親自寫了一封信讓人交到丞相夫人手中。
病榻上的丞相夫人因為兒子的事惴惴不安了好幾日,總算等到兒子低頭,心頭算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對於老爺有意為兒子求娶三品大臣家的女兒也沒什麼意見, 只要兒子肯娶親生子,誰家的女兒她都沒有意見。
“娘,你今日感覺怎麼樣?”小兒子秦子昱坐在床榻旁輕輕的為丞相夫人捶著腿,笑意盈然。
“娘沒什麼大礙,你哥哥的事安排妥當,孃的病自然也就好了。”丞相夫人半靠在床頭看著這個眉間與那人十分相似的孩子,要若是昱兒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啊,這麼乖巧的孩子,雖說平日就愛看些戲文,但鮮少會惹什麼事,對自己也孝順,有什麼好吃的,新鮮的事都惦記著自己。
“娘不必擔心,爹爹不責怪哥哥,現在哥哥也同意娶親,皆大歡喜,娘要好好休養,好給哥哥安排婚事。”秦子昱笑著道。
“還是我的昱兒乖巧,不惹娘生氣。”丞相夫人伸出手在小兒子的臉上輕輕撫摸道,好歹是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孩子,就算不是自己親身,自己也是捧在手心裡的。
“夫人,有人送來了一封信,指明是給您的。”
母子倆正說著話,丫頭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信,那裡來的信,何人送來的?”丞相夫人坐起身來,接過信件。
“是一個小丫頭送來的,只說與大公子有關,還說夫人您看了自然明白,旁的沒什麼也沒說,那小丫頭看著狡黠,下人們就任其走了。”
丞相夫人點點頭,揮揮手讓其退下,自己則慢慢的將信件開啟來。
“娘,那孩兒去看看您的藥熬好了沒有。”秦子昱起身退了出去。
“嗯,昱兒去吧!”丞相夫人點頭道。
信件上的內容不多,不過簡單的幾行字,丞相夫人看完信件,臉色極是難看,沒想到,是自己當初看走了眼。
“夫人,這是怎麼了?”奶孃進門見丞相夫人臉色不悅,手旁丟了一封信件。
丞相夫人抬了抬眼眸,“娘奶可還記得當初被綁進府的那個俊俏的小子?”
奶孃蹙眉道,“是那個訛了咱不少銀子的小子?”
丞相夫人點點頭。
“夫人怎麼會突然提起他,這信件莫不是他送進來的,怎麼,是來討銀子了?”奶孃臉上閃過一抹厲色。
“信確實是她所寄,卻不是來討要銀子的。”
“既然不是要銀子,那所謂何事?”
“想不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那時候只想著快快打發了那小子,也沒去細想她的身份,沒想到此人既然是如今的寒王妃。”丞相夫人冷笑道。
“寒王妃?”奶孃大驚,“她盡然是女子嗎?那咱們晏兒的事情豈不是......”
“這寒王妃到也守信,沒有趁機要挾,寫這封信不過是為了那閆家的女兒。”丞相夫人平靜的說道。
奶孃細想了一會兒,忽的反應過來,“是了,那寒王妃可是閆忠的義女,她盡然知道晏兒的事情,自然不會讓自己的義妹妹嫁到咱們秦府來。”
丞相夫人認同的點點頭,人家信中也言明瞭,若是秦府放棄結閆家這們親的念頭,那她還是從前一般當作不知秦府的密事。可秦府若是執意要結親,她不介意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秦府這點腌臢事。
自己堂堂一個丞相夫人,被人拿捏著這樣的把柄威脅,心中自然是極其憤怒的,可為了兒子,自己能如何,自然是要按照對方的意思辦。
“奶孃,叫人進來給我梳妝,我要去一趟老爺的房間。”
奶孃忙將丞相夫人扶起身,讓人為其梳妝。
丞相夫人在奶孃的攙扶下來到秦爭的房間,秦爭正附在桌子上辦公,見丞相夫人進來,擱下手中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