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大哥生氣,也怕爹您生氣,起初我還以為大哥是授了爹的意,後來才知道大哥瞞了這麼多事,這才趕緊來告訴爹。”秦子藤怯弱的抬頭看了一眼秦爭。
“這個孽障,竟然揹著我做出這麼多事,秦鑄......”秦爭忽然止住口,看向秦子藤,“你是不是知道林最在哪兒?”
“是,孩兒知道。”秦子藤心中一陣竊喜,這時候要去拿人了。
“你帶幾個人去將林最帶來。”又望向推門而入的秦鑄,“去將秦子晏那個孽障給我帶來,對了,此時別讓夫人知道。”
“是,爹。”
“是,相爺。”
兩人領命,同時走了出去。
秦子藤仰著高傲的頭,神奇的帶著幾個,嘴角掛著笑意,好不得意。
出門時,碰巧遇到回府的秦子晏。
秦子晏睨了眼神采奕奕的秦子藤,眼中露出一絲鄙夷,賤種就是賤種,得了個什麼差事就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秦子藤眼下也不去秦子晏眼中對自己的不屑和嘲諷,反正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秦子藤來到林最住的小院,林最歡喜的迎了出來,“子晏,你來了。”
在見到來人,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住,怎麼會是秦子藤。
“怎麼,看到是我很失望。”秦子藤嘲諷道,這林最確實細皮嫩肉,有一張好皮囊。
“你來做什麼,若是你大哥知道怕是會不高興吧!”林最因為秦子晏的關係,也十分不喜這秦三公子。
“哼......一個個的仗著秦子晏倒會欺壓人,就是不知道待會兒還能不能這般有氣勢。”秦子藤也不生氣,這麼多年的氣都受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了,這林最在相府時也沒少拿白眼給自己看,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果然不假。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很快你就知道,來人,將他帶回相府。”秦子藤斜嘴一笑,今日他終於一雪前恥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任憑林最在怎麼掙扎今日都不過是徒勞而已。
秦子藤帶著林最回到府中時,秦子晏身上已經血紅一片。
“秦鑄,不準停手,給我打,今日就打死這孽障。”
秦爭書房外傳來一陣陣鞭子的聲響,守在書房外的人見秦子藤帶著林最前來,速速將人兩人放了進去。
林最見跪在地上,血染紅的衣衫,心中一痛,猛的撲了上去。
“子晏,子晏,你怎麼樣?”說著,淚水奪眶而下。
“我......沒事,你不必......擔心。”秦子晏用蒼白的嘴唇笑著道。
“把他給我拉開,真是兩個不要臉的東西,丟盡我秦家家風。”秦爭見林最撲到秦子晏的身上,心中更加憤怒,簡直是恬不知恥。
事到如今,林最也知道兩人之間的事已經東窗事發,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於是死命抓住了秦子晏,死活不鬆手。
拉不開林最,秦鑄向秦爭投去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
“既然如此,那就給我一起打,狠狠的打。”
秦鑄揮動著鞭子狠狠的落在林最身上,都是這廝惹的禍,讓他們公子落到如斯地步,想到此,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只見林最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秦子藤站在一旁,心中好不得意,只差沒笑出聲來。想不到他秦子晏也有今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女子不喜歡,偏偏喜歡這麼個東西,還為了這麼個東西殺了自己的親表姐,真是最該萬死。
“爹,一切都是我的錯,你饒了林最,我願一力承擔。”
秦子晏實在不忍看到林最受到責罰,當初是自己對他心生不該有的念頭,這才致使兩人走到這一步。
秦爭緊緊捏了捏拳頭,這個林最留不得了,事到如今,這孽障不顧自身,一心還想著為他開脫,若在照此下去,豈不是他這個兒子都要陪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