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自顧自的說了半響,扶桑和白小薊也不敢答話,只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小太監慌慌忙忙的跑了出來,一陣風似的從清歌幾人面前跑過。
清歌好奇的望著小太監的身影,跑這麼急,是出了什麼事嗎?事情無從得知,清歌也就繼續雲淡風輕的看自己的美景。
正當清歌要感慨春光無限好的時候,幾個小太監扶著著一個人從大殿中走了出來,一群人簇擁在一起,好像還有顧子鳶王妃的身影,清歌忙上前檢視。
“子鳶姐姐,王爺這是怎麼了?”清歌望著王爺白炎有些蒼白的臉,一手捂著胸口。
“大膽,你是何人,盡然敢直呼王妃名諱。”領路的太監大聲呵斥道。
一邊去,有你什麼事,清歌瞪了對方一眼。
“清歌,王爺突發心絞痛,這可怎麼辦?”顧子鳶急的都快哭了,見了清歌,隱忍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子鳶姐姐別擔心,皇宮裡不是有太醫嗎?會沒事的,彆著急,王爺現在需要你,你得堅強點。”清歌拉著顧子鳶的手安慰道。
“我知道了。”顧子鳶吸吸鼻子,點點頭。
“姐姐快去吧!王爺都走遠了。”
顧子鳶感謝的看一眼清歌,趕緊追了上去。
清歌望著顧子鳶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扶桑默默的打量著清歌,越來越看不明白,這女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王妃與她的關係也好像不一般了,就在扶桑不得其解的時候又一名公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清歌只聞這擦肩而過的公公最終碎碎的反覆重複著這麼一句話。
“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神經兮兮的,不會是大殿裡發生什麼大事了吧?”清歌看看其他兩人。
“發生什麼也不關你的事,你還是趕緊的站直溜了。”白小薊無奈的搖搖頭。
清歌撇撇嘴,“怎麼就不關我的事,王爺還在裡面呢,要是出什麼事,我也好第一時間幫王爺。”
白小薊也學著清歌撇撇嘴,在心中想到,你可算了吧!就咱王爺那本事,用不上你。
“怎麼,你有意見?”
白小薊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假意的微笑,“不敢”
就在兩人鬥嘴的時間,剛才火急火燎過去的公公又火急火燎的回來了,神情比剛才去的時候還嚴重了幾分。
“這位公公,殿上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怎麼這麼著急。”清歌終於忍不住上前好奇的詢問。
“你是誰,別礙事,雜家這忙著呢?”公公不耐煩的瞪了清歌一眼。
“我是寒王殿下的近身護衛,我也是擔心我家王爺的安危嘛!”清歌笑看著公公。
公公一聽是寒王殿下的人,臉色不似剛才那般不耐煩。
“七王爺突發心絞痛,殿上來了兩位別國使臣,卻沒有一位聽得懂他們的語言,皇上著急呢!”公公一臉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這確實不好辦。”清歌點頭附和道,事關本國顏面,難怪如此著急。
“這說的也是奇怪,什麼思密達,這擱誰誰聽得懂,行了,我的趕緊去回稟,你別耽擱雜家了。”公公憂心的揮揮手,就怕待會陛下大怒。
“等等,你說什麼?”清歌一把扯住公公的衣袖。
“雜家要去回稟,侍衛大人別耽擱事,要不陛下該怪罪了。”公公扯扯自己的袖口,著急的不行。
“不是,公公,你在多說兩句那個使臣說的話。”清歌扯著公公不鬆手。
“說什麼說,你還能聽得懂啊?”公公幹瞪著清歌。
“也許呢?”清歌點點頭。
“真的?”公公猛的尖叫道。
“葉護衛,慎言,這可是國家大事,容不得胡鬧。”扶桑在一旁嚴厲的望著清歌,什麼時候都可以任性,唯獨此時此刻不行。
“快說,公公。”清歌不搭理扶桑,催促著眼前白白淨淨的公公。
“我只記得一個叫什麼......什麼......撇哈還是佩哈,其餘的不知道。”公公把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清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