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個晚上不見葉清歌的白箭雨,一大早臉色就很難看,他沒想到這女人真敢不來。
這個時辰,依舊不見清歌的身影,正一個人在房裡拉著臉看摺子。
過了午膳,清歌才晃晃悠悠的出現在王府,還先去找了影三,半夏的事她肯定得先處理妥善。
來到白箭雨的書房門口,白小薊死命的向清歌眨眼。
“你怎麼了?眼睛疼。”
白小薊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清歌一眼,趕緊轉身。
“他怎麼了?”清歌指著白小薊的背影朝樹上的影一問道,誰知影一‘咻’一聲飛到另外一棵樹,也不與清歌說話。
“怎麼一個個都不和我說話,我怎麼了嗎?”清歌從低頭看了看自己,沒什麼問題啊!
白小薊見清歌還在原地墨跡,恨不得送她一腳,姑奶奶,趕緊進去吧!王爺要發飆了。
“哎!你們怎麼都不理我啊!發什麼神經吶?”清歌朝兩人大喊。
守在白箭雨身旁的扶桑差點沒跪下來,葉護衛,你趕緊的吧!
得不到回應的清歌哼了一聲,晃盪著推開書房的門,嗯?怎麼感覺氣氛不對勁呢?清歌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扶桑一個健步衝到清歌面前,一把扯住她縮回去的手,並且小聲的附帶一句“你保重。”火急火燎的退了出去。
清歌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被扶桑關上的大門,都怎麼了這是?
“王爺,我來了。”清歌不明所以的走到白箭雨的身旁,笑嘻嘻的打著招呼。
白箭雨沒有搭理清歌,甚至餘光都沒有掃一眼,板著臉批閱手上的摺子。
見白箭雨不語,清歌以為他想事,沒功夫搭理自己,也不在意,安安靜靜的站在白箭雨身後。
因為這幾日忙半夏的事花了不少精力,昨日喝酒今天又起得早,在加上安靜的氛圍,清歌盡然打起盹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走著,白箭雨波瀾不驚的面孔內心早就破濤洶湧,這女人盡然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現在連話都不講了。白箭雨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回頭就要發火,卻見清歌在打瞌睡,差點氣吐血。
白箭雨生氣的站起身伸手就要搖醒清歌,哪知清歌順勢一把抱住白箭雨的手臂,整個人一下就傾斜著躺了下來,白箭雨觸不及防下意識的將人接住,或許是剛才的姿勢不是很舒服,清歌放開白箭雨的胳膊,雙手繞著白箭雨的脖子,整個人就這樣貼在白箭雨的懷裡。
一腔怒氣的王爺就這樣輕輕的被制服,無奈的抱起清歌坐回到椅子上,一隻手抱著清歌,一隻手翻閱摺子。
書房外的幾人豎起了耳朵,個個內心替清歌擔心,一息過去了、一刻鐘過去了、半個時辰過去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迷茫,怎麼會沒動靜呢?王爺黑了一早晨的臉怎麼這會兒沒聲,不應該啊?
美人在懷,何況還是心儀的人,白箭雨的目光漸漸從摺子上飄浮到那張泛著紅暈的小臉上,淺薄而勻稱的呼吸,嬌嫩而紅潤的櫻桃小嘴無疑不是對自己的誘惑。
白箭雨低頭輕輕在紅唇上落下一吻,意猶而未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清歌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就在大夥兒憋著一肚子疑問的時候,房間裡終於傳來了聲音。
“王爺,我睡著了你也不叫我?”
幾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
屋子裡,清歌從白箭雨的懷裡跳了下來,尷尬的不知所措,她盡然睡著了,還在王爺的懷裡。
“我的手麻了。”白箭雨長手一伸,橫在清歌面前。
“我給王爺揉一揉。”清歌十指麻利的攀上白箭雨的手臂,認真的按摩起來。
白箭雨一邊享受著清歌的服務,一邊開始盤問。
“說說吧!昨晚哪兒去了?”
“沒去哪兒,就陪朋友在家裡喝酒,這不是喝醉了所以晚上沒過來,王爺最是大度,肯定不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