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急,都等了這麼些年了,不怕多等些時日,寒王殿下何等尊貴,自然不能因我這點小事清擾殿下。”薛姨娘溫柔的笑笑。
“就你懂得體諒為夫的不易,這麼多年真是委屈你了,若不是那賤人太過咄咄逼人,何至於讓你苦了這麼些年,現在好了,我們終於沒什麼懼怕的了。”路申鳴感覺自己輕鬆了不少。
“老爺別這麼說姐姐,姐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好歹也為老爺留下了雲兒和雨兒。”薛姨娘將碗放下,在路申鳴的旁邊坐下。
“哼,那個賤人自己不能為路家留下香火,還不准你有孕,虧她死得早,不然我遲早要她生不如死。”路申鳴狠狠一拍桌子,想起自己已是而立之年,家中卻連一個兒子都沒有,每每出去,別人面上不說,暗地裡都嘲笑自己,都是那個賤人的錯。
“老爺別生氣,妾身日後定會為路家留下香火。”薛姨娘笑臉嫣然的看著路申鳴。
“那這個重擔可就交給蓉兒你了,為夫與你一起努力。”路申鳴嬉笑著拉起薛姨娘的手。
“老爺,有個事和你說。”薛姨娘嬌羞的瞪一眼路申鳴,今晚她可是有目的來的,可不能讓這沒用的這會兒頭腦發暈。
“什麼事?”路申鳴將薛姨娘的白嫩的手在掌中來回撫摸。
“老爺你也知道月兒已到婚配的年紀,可這鄞州城哪有人能配得上月兒絕美的容顏。”薛姨娘將手抽出來,壓下心中的不喜。
“蓉兒放心,為夫一定會月兒尋一個好夫君,你就不用擔心了。”路申鳴說著又將薛姨娘攬入懷中。
薛姨娘輕輕一推,從路申鳴懷中站起來,“老爺,這好夫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路申鳴看了看薛姨娘,皺了皺眉,搖搖頭,“不可”
“有何不可?難道我月兒不夠好?”薛姨娘假裝生氣的往旁邊椅子上一坐。
“蓉兒,那可是寒王殿下,當今皇上的親弟弟,你別痴人說夢了。”在這一點上,路申鳴還是比較理智的。
“那又如何?宴會上你還讓她們姐妹去獻舞呢?怎麼月兒就不成了?”
“為夫也就只是單純的讓她們獻舞而已,沒有旁的心思。”何況嫡出和庶出能一樣嗎?這句話路申鳴沒有說出來。
“妾身知道,你是嫌棄月兒是庶出的女兒,上不得檯面,妾身也知道月兒如今身份太低,也是我這做孃的沒有為她爭氣,如今要選一個如意的夫君還處處受制。”說著薛姨娘用手帕掩著臉委屈的抽噎起來。
“怎麼還哭了呢?”路申鳴忙上前輕撫薛姨娘的背。
“妾身不過是想月兒有個好的歸宿,與夫君你也是有益的。”薛姨娘揚起楚楚可憐的小臉看著路申鳴。
“為夫知道,可那是寒王殿下如何能看得上他們姐妹三人,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那不是痴心妄想嗎?”路申鳴回到椅子上坐好,耐心的勸解薛姨娘。
“人在咱們府上,老爺要是想做些什麼,還怕沒辦法嗎?”她不也飛上枝頭了嗎?這人不爭一爭,怎麼會知道成不成。
“殿下可比不得旁人,你可不能胡來啊!”他還指望王爺趕緊離開,不要礙他的事。
“難道老爺你就不想與皇親國戚沾上點關係,那可比你努力一輩子強,做了殿下的丈人,多少人來奉承。”薛姨娘繼續吹著枕邊風。
路申鳴看著薛姨娘不說話了,似乎蓉兒說得也沒錯,他四處蘇通關係不就是想要站得更高一些嗎?這機會不就在眼前,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就算王爺不同意,他也沒什麼損失。
“你容我好好想想。”
“老爺,咱要求也不高,就算是做個側妃,那也是不錯的。”薛姨娘見路申鳴動搖,繼續添柴加火。
“行了,這事得好好合計合計,你別心急。”路申鳴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