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鐘聲?難不成是半夜的鐘聲?可這哪裡能聽到鐘聲,到客船,又是哪裡的客船?”清歌抓抓頭髮,想不明白。
“咚咚咚……”門被推開,一顆腦袋伸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
“我這不是無聊嗎?不就來找你了。”白小薊癱軟的往椅子上一坐,趴在桌子上。
“你怎麼不去找你師兄?”清歌將毛筆擱下,有些不習慣用毛筆寫字。
“他又不愛說話,不好玩,你在寫什麼?”白小薊抽出清歌隨筆塗鴉的紙張。
“沒什麼,寫著玩。”
“夜半鐘聲到客船……是半夜鐘響到迎客的船上的意思?你寫這個做什麼?”白小薊無力的看了眼清歌。
白小薊這麼一說,清歌煥然大悟,哪有什麼玄機,就簡單的字面意思而已,哎!自己還弄的很高深的樣子。
“順手一寫,哪有半夜敲鐘的?”清歌扯過白小薊手裡的紙。
“怎麼沒有,半山那個破寺廟每逢十五就會敲鐘。”
“每逢十五?為什麼?”原來真的有,難不成普陀大師是讓自己十五去尋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聽那個管家說的。”白小薊耷拉著腦袋說道。
“走吧!我們去看看王爺那完事沒,好彙報工作。”清歌將紙張隨意一放。
“彙報工作?啥意思?”白小薊被清歌拖了起來。
“就是稟報的意思,快走。”清歌邊解釋邊推著白小薊向外走。
“你怎麼老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話呢?”白小薊不解的叨叨著。
送走了一干議事的官員,白箭雨又開始忙著看圖紙,扶桑在一旁靜靜的守著,清歌與白小薊的到來立刻就打亂了這份安寧,扶桑鄒鄒眉頭,這兩個放肆的傢伙。
清歌往前看了看,吧唧了一下嘴,這人畫的畫還真是一言難盡。
“怎麼,有意見?”白箭雨頭垂著頭悶聲問道。
“我比這人畫得好。”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小丫頭,口出狂言。
“不就是修建堤壩的圖紙嘛!”就這她還能看不出來。
清歌如此一說,白箭雨來了興趣,抬頭看了看清歌,“小丫頭倒是有些見識,你如何得知?”
“嘿嘿......猜的。” 難不成告訴你我好朋友就學這個的啊?
“是嗎?你瞎猜的本事倒是厲害。”白箭雨笑笑。
“瞎猜是瞎猜,我可沒瞎說,我真比他畫得好。”在畫技這一塊,清歌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
“葉護衛,不得干涉王爺的政事。”扶桑又在一旁護起了主子。
清歌瞪了一眼扶桑,“是,扶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