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狂妄,我可是知府大人妻弟的表兄,你得罪了我,在鄞州城,你最好小心些。”老闆搬出了知府大人,一下底氣十足。
“呦!是嗎?這麼巧,我剛好是知府大人家路二小姐的表兄,表妹還時常向我提起知府夫人的表兄行事如何齷齪不要臉,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嘖嘖嘖......一樣的不要臉。”清歌笑著搖搖頭,拉仇恨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既然撞上了,就一併還了。
“你少胡說八道。”老闆顯然不相信清歌的說辭。
“胡說八道?前幾日路府為迎接寒王殿下,還特地設了宴會,我有幸參加,一堵殿下風采,不知這位表兄有沒有此殊榮啊?”
老闆見清歌說得煞有其事,何況宴請寒王殿下這事他也聽表弟說過一嘴,表弟還因為沒有參加到宴會氣惱了幾日。
“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我這就命人給……不知怎麼稱呼小表弟啊?”老闆心中權衡左右,立馬熱情似火的笑著為清歌倒上一杯茶。
清歌微笑著抬起茶杯,一下潑到老闆的臉上,“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與我稱作一家人,我姨母馬上就要成為知府夫人了,你給我提鞋都不陪。”
“你……”老闆抹掉臉上的茶水,惡狠狠的看著清歌,拳頭緊緊捏成一拳。
“怎麼?不服氣啊?可惜你不是我的對手,哼……”清歌勾起嘴角冷哼一聲,手中的茶杯輕輕一放,在地上摔得粉碎。
“欺人太甚。”老闆咬牙切齒的看著清歌慢慢珊珊下樓的背影。
“欺的就是你,有我姨母在,你能如何?”臨了,清歌不忘火上澆點油。
耍了一回威風,清歌心裡的氣總算消了大半,人嘛?總要懂得禮尚往來,不回敬一二怎麼說得過去。
扶桑與白小薊跟了白箭雨幾日,日日防著白箭雨陰晴不定的脾氣,不敢吱聲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行徑,這不,這會兒又被遣了出來。
剛好,清歌回來碰到苦哈哈的兩人。
“你們倆喪著個臉幹嘛?”
“你這是打哪裡來?心情挺好嘛?”白小薊往假山石頭上一靠,沒精打采。
“就出去打了一架而已。”清歌笑笑。
“打架?葉護衛與誰打架。”扶桑不滿的看看清歌,作為王爺的女人,怎麼能這麼粗魯。
“打架你都不叫上我,還是不是好兄弟。”白小薊同樣不滿的看著清歌。
“你們倆不是跟王爺出去辦事嘛?我無聊就出去轉了轉,誰知道碰到一家黑店,還是知府大人的親戚,這不就扛上了嘛?”清歌簡明扼要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葉護衛現在代表的王爺,可不能在外給王爺惹事。”扶桑更不滿了。
“黑店?明天你帶我去,小爺也幫你出出氣。”白小薊一聽有人欺負清歌,立馬就同仇敵愾起來。
兩人給出完全不同的反饋,清歌拍了拍白小薊的肩膀衝他笑笑,又回頭對扶桑說道:“放心吧!我又不傻,不會打著王爺的旗號。”
扶桑沒在意清歌說什麼,視線落在她拍白小薊的手上。
“葉護衛,你……你以後別這樣,男女有別,你作為王爺的女人,不能這麼隨意。”
清歌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白小薊,她怎麼隨意了?
“扶桑,你沒事吧?我什麼時候成你們王爺的女人了,別胡說八道,有損王爺清譽。”
“葉護衛,你是要成為側妃的人,怎麼這麼不知禮數?”
扶桑看著與白小薊站得頗近,還急於撇清關係的清歌,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現在想收卻是收不回了。
白小薊在清歌與師兄之間左右看了看,一臉懵,他是不是有什麼事不知道。
“我不知禮數?你以為誰都稀罕做你們家王爺的側妃,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葉清歌也不和一堆女人搶一個男人。”清歌也炸毛了,有些口不擇言。
“你……不知所謂,不知羞恥。”扶桑這幾日也很憋屈。
“我不知羞恥,不知所謂?好,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什麼叫不知所謂。”清歌說完,一個側翻,一腳將扶桑踢得倒退幾步。
扶桑防不勝防,被清歌踢中,想起初見時也是如此,心中的那股子自尊向被什麼狠狠揉碎,提劍不客氣的就向清歌劈過去。
清歌見狀,一把拔出白小薊腰裡的劍,與扶桑對打了起來,兩人之間刀光劍影,手下都不留情。
白小薊在一旁直接傻了眼,這兩人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