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昏迷中嘛,哪兒知道,在說能一樣嘛?”清歌小聲的嘀咕道。
白箭雨沒有理會清歌的不情願,拿出那個女人留下的藥站在清歌面前,直直的盯著清歌。
清歌嘆息一聲,算了,換個藥而已,人家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都不介意,她有什麼好介意的。
於是清歌轉過身面向牆壁,露出左邊的臂膀。
“王爺,你輕點啊!” 之前光顧著說話,現在注意力都在傷口上,似乎又疼得厲害了。
“嗯”生平第一次,白箭雨親自為人換藥,而這個女人還不止一次讓他破例。
白箭雨輕輕的揭開紗布,一圈又一圈的慢慢解開,直到露出血淋淋的傷疤。
那時候還沒有縫合技術,只能依靠藥物使其緩慢癒合。
白箭雨掏出懷中的金瘡藥,開啟瓶蓋往清歌傷口上撒。
“嘶……疼疼疼,王爺你輕點。”清歌疼的直叫。
“本王儘量。”白箭雨嘴上說著儘量,手上動作眼見的緩慢下來。
上好了藥,白箭雨將紗布輕輕的為清歌包紮上,又是惹來清歌一陣慘叫。
“疼疼疼,王爺,輕點,輕點,你到底會不會弄啊?”清歌疼得額頭冒出密汗。
“……”白箭雨被嫌棄了,卻說不出責備的話,只能愈發輕柔。
“好了沒?王爺。”清歌忍不住催促起來。
“快了。”
“王爺你動作太慢了。”
“葉護衛膽子見長啊!”白箭雨在一次被嫌棄,這女人真不知好歹。
“屬下錯了,屬於疼得口不擇言了,王爺別見怪,王爺如此關愛屬下,是屬下的福分。”清歌立馬慫了。
“哼……”此次換藥就在兩人奇葩的互動中完成了。
扶桑和白小薊在門外偷聽了半響,在彼此眼中看到對方張大的嘴。
“走走走”扶桑衝白小薊勾勾手指,兩人速速離開。
“師哥,主子居然親自幫清歌換藥,我沒聽錯吧?”白小薊不自信的摳摳耳朵。
“沒聽錯,確實是,而且主子遭到葉護衛的嫌棄。”扶桑轉頭一想,在密室的時候就是主子為葉護衛止的血,那會兒情急,但這會兒……
“主子這是吃錯藥了吧?啊……師哥,你打我做什麼。”
扶桑一巴掌拍在白小薊的腦袋上,“瞎說什麼呢?對主子不敬,該打。”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是主子啊!主子是王爺,怎麼能幫屬下換藥呢?何況,清歌她還是女子。”白小薊非常不能理解主子的行為。
“這葉護衛不知哪來這麼大的膽子,對主子如此不敬。”扶桑對清歌的行為很是不滿。
“行了,清歌膽子向來都是那麼大的,主子也不說她。”想到這兒,白小薊也跟著抱怨起來,什麼時候王爺也這麼偏愛他一下。
“行了,趕緊辦事去。”扶桑搖搖頭,主子願意,他們又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