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覺得自己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在想騎馬了,二十多天的時間,每天將近三分之二的時間是在馬上度過的,完成了青州任務,如今又要趕往鄞州,好像鄞州的路還頗為顛簸崎嶇,如今她與白箭雨還沒有追上大部隊,只能日夜兼程。
“在過一天,就能追上隊伍,在堅持一下。”猶豫白箭雨是秘密來到青州,所以一路上不能洩露一點行蹤,兩人只好儘可能的減少與別人接觸的機會。
“王爺你都沒事,我自然也可以。”清歌嚥下一口餅,這餅口感還真是一言難盡。
“王爺,我能知道這次我們行刺的人是誰嗎?”從行動開始到結束,自己都不知道這次目標人物是誰。雖說人不是死於她手,可她也參與了行動,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或許她該儘快習慣這樣的生活。
“丞相秦爭的二公子秦子昂,此次前往鄞州,你切不可將身手盡展人前。”白箭雨靜靜的望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叮囑道。
清歌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她早就知道白箭雨與丞相間的爭鬥,沒想到這次矛頭指向了秦子昂,如此看來,她葉清歌是真正踏上這條船了。
“今後還會有很多諸如此類的行動,你最好早日習慣,本王的身邊從來都不是安全的,也不養無用之人。”
“我明白,可我也不想成為一個殺人的機器。”
“所以本王這次才沒有讓你親自動手,也是唯一一次。”
清歌側頭看了看白箭雨面無表情的臉龐,這算是對她的優待嗎?
“是,清歌明白了。”既然上了這條道,她葉清歌自然會敬業。
“好了,先歇息吧!明早還要趕路。”說完,白箭雨默默閉上了眼睛。
今夜的星空閃爍,月色朦朧,十分撩人,靜謐的夜空下,清歌倚靠在一顆樹旁,篝火噼裡啪啦的跳動著,對面的白箭雨閉目而息,挺拔的英姿坐得筆直,一頭黑絲在風中飛舞,清歌望著那俊逸的臉龐發起了呆。
經過一路顛簸,兩人在次日傍晚十分追趕上了前往鄞州的部隊,悄悄潛入行行的隊伍中,人不知鬼不覺。
以防有心人的察覺,清歌特意穿上士兵的衣服。
“任務順利嗎?”白小薊自清歌的背後跳了出來。
“還算順利吧!”清歌看了眼白小薊,這傢伙哪哪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要不咱倆比劃比劃?”白小薊伸出手在清歌年前比劃了幾下。
清歌一把掀開白小薊,朝火堆旁走去,“沒那精力。”
“怎麼?不願意,我最近也是很努力的在練武,總不能讓你這個女流之輩比下去。”白小薊在後面緊跟著道。
“你行行好吧!我不是一直在趕路就是在趕路的途中,沒精力搭理你,自個玩去。”清歌懶懶的看了眼白小薊。
“也是,那就先放過你。”
“對了,王爺晚上在馬車上就寢嗎?”清歌盯上隊伍中的那輛還不錯的馬車好一會兒了。
“咱王爺肯定不能睡馬車啊,怎麼?你打什麼歪主意。”白小薊賊笑著望著清歌。
“我已經很多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一直在荒郊野嶺待著,所以......”清歌朝馬車的方向看看笑了笑。
“行是行,不過,你可得小心,聽說這裡晚上會有怪異的東西出現,你自己呆在馬車上要注意哦!”白小薊神秘兮兮的看看四周。
“嘁,聽說,你聽誰說,少嚇唬我。”清歌白了白小薊一眼,沒把他的話放心上。
“我說真的,你怎麼還不信呢?剛才幾個侍衛在閒聊,我就聽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