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收到挑釁的清歌,本不願與楚姍姍多計較,但很明顯人家就是針對她。
“這位小姐講得好沒道理,遊戲規則講得清清楚楚,我照規則行事,怎麼就不行了?”
“哼,人人都像你這般,那這遊戲還怎麼玩?”楚姍姍不服氣的爭論。
“呵呵,在座的諸位,想必精通詩詞歌賦者不少,如何都會像我呢?這位小姐是不是太多慮了。”
“你......”
“好了,姍姍既然是遊戲規則,人家自然有選擇的權利。”慧敏郡主出言勸阻。
楚姍姍不服氣的瞪了一眼清歌,坐了回去。
第三輪的擊鼓開始,清歌傳了花球,靜靜吃著面前的食物,也不去關心輪到了誰,這宴會好沒意思。終於,這次有人起來賦詩一首,迎來滿堂喝彩。
當第四輪的擊鼓開始,花球又落到清歌手中時,清歌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她今天怎麼這麼走運,在場幾十個人,偏就她中了兩次。
“呦,葉姑娘運氣還真是好,怎麼,在罰一杯嗎?”楚姍姍諷刺道。
掃過一圈看戲的諸人,議論的議論,嘲笑的嘲笑。清歌腹議,丟面子的事她葉清歌哪會做。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掃了大家的興,剛才見郡主河中的蓮花花開得豔麗,就詠一首與蓮花相關的詩吧!平池碧玉秋波瑩,綠雲擁扇青搖柄。水宮仙子鬥紅妝,輕步凌波踏明鏡。 ”一首張文淺的《蓮花》
大家原以為清歌不懂詩詞,大概也作不出什麼像樣的,沒想到作的這麼好,原本還想酸兩句的楚姍姍也識趣的閉了口。
作詩什麼的清歌本來也不會,但不影響她會背不是。
這一局算是落幕,新一輪又開始,當花球在一次落在清歌手中時,她只想朝天長嘆一聲,‘我槽’,這叫什麼事,坐在清歌傍邊的蘇葉也為清歌尷尬了一把。
宴會上的人都捂住笑出聲來,清歌整齊一片凝視中臉不紅氣不喘的站了起來,老天今天是要讓她出盡風頭啊!
高位上的慧明郡主臉色一變,心中有幾分不悅,今天是她的主場,這閆桑雲的妹妹怎可一再的奪取她的光彩。
“既然葉姑娘不善做詩,那就別作了。素問桑雲哥哥丹青極好,想必作為妹妹,葉姑娘的丹青也該是不錯的,不如葉姑娘為本郡主描一副畫像,全當是罰酒了。”
清歌一句話沒說,就被慧敏郡主一錘定音了。
“郡主,不如由桑雲代為畫好了,怕清歌畫不出郡主的風采。”一直靜靜不發話的閆桑雲開了口。
“是啊!郡主,讓哥哥代勞吧!”蘇葉也在一旁為清歌說話。
“葉姑娘怎麼說?”慧敏郡主沒有回應兩人,只盯著葉清歌,眼中帶著幾絲挑釁。
“既然郡主發話了,清歌自當盡力,請郡主允許準備些東西,清歌這就為郡主作畫。”事關自己的顏面,怎麼著也不能當縮頭烏龜不是。
慧敏郡主派上侍女,帶清歌去準備,經過蘇葉的面前,蘇葉扯了扯清歌的裙角,清歌回以一個放心的眼神,隨侍女走了。俗話說,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畫畫這點上,她還是有些自信的。
不一會,清歌拿著碳筆和宣紙回來了,選擇一個適當的位置,清歌開始動筆。
一邊觀察著慧明郡主的一舉一動,一邊調整自己的角度,在抬頭與低頭間循序漸進的進行。
宴會上的人沒有過多的將心思放在清歌身上,大家各自談笑風聲。
酒就一旬,清歌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完成了慧敏郡主的畫作。畫呈到慧明郡主手中時,慧明郡主臉上的表情特別精彩,原本是要藉機奚落清歌的慧明郡主最後也不得不讚一聲,畫中的她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的神韻展得淋漓盡致,這是她見過最好的畫作,雖然這種手法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這種色調她也從未目睹過。
“葉姑娘不愧是桑雲哥哥的妹妹,大家可以看看。”
慧明郡主的畫像在每一張桌前停留,眾人的表情卻驚人的一致,包括向來丹青堪稱一絕的閆桑雲也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這種畫技他聞所未聞。
“郡主過譽了,清歌畫技平平,不可與哥哥相提並論。”此話清歌並沒有謙虛,古人的畫技創作方式她是仔細專研過一陣的。古代書畫講究詩書畫印的結合,講究筆墨功夫;而現代的書畫則是探索性的學院派,受素描色彩等西方繪畫影響大,她這也是勝在新奇之上。
今日的賞花宴,清歌聲名鵲起,她的畫技高超也在諸多王孫公子、富貴小姐中間傳開來,這是清歌所料不及的,奈何也只能嘆一聲留言不可信。
至此,慧敏郡主對葉清歌形成了一種愛恨相間的複雜情緒。
回府之後,閆蘇葉將葉清歌大顯身手一事一一向閻夫人講述,樂的閻夫人合不攏嘴,大嘆自己收了一個不得了的乾女兒。清歌卻在閆桑雲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情緒。
明日就是清歌正式認清的日子了,這晚,從寒王府出來,剛進閆府院門,就被閆桑雲堵在了院門內。
“大哥,你這是有事?”清歌莫名其妙的看著閆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