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白小薊三天兩頭的出現在葉清歌眼前,時刻纏著清歌比試。
這不,葉清歌一進門,又看到白小荊那張笑嘻嘻的臉,“你沒完沒了了是不,白小薊。”清歌瞪了一眼對方。
“誰讓你不和我比試,你若是能給我講講你的武功招式,師承何派,我就不來煩了你唄!”白小薊死皮耐臉的聳聳肩。
“誰有時間和你比試,我這忙著呢?一邊玩去,別耽擱我招呼客人。”
葉清歌推開白小薊,伸手整理櫃檯。
“就你還招呼客人,我來這幾天,光看到你樓上樓下瞎轉悠。”
“你懂什麼,我這是巡視,看沒有恣意鬧事的顧客。”
葉清歌臉上有些掛不住,這白小薊瞎說什麼大實話,她可不就一天瞎轉悠嗎?可是這廚房,接待,都分工好了,用不上她啊!可不就只能四處轉轉嘛!不過,掌櫃的也沒說什麼,白小薊憑什麼管她?想到這,清歌有了底氣。
“不是,我說你是不是閒的慌,姐沒這閒功夫陪你,趕緊走人。”清歌嫌棄的下追客令。
“我說葉清歌,好歹咱們也算是朋友,再說了,入門是客,何況你們這還是酒樓呢?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白小薊表示不滿。
“行啊!那客官,你是吃飯還是住店啊?”葉清歌扔下手中的抹布,變換了神情。
“你……我……我要喝酒,不過我要你陪我喝。”白小薊手指向葉清歌,狠狠說道。
“行,沒問題,喝酒嘛!反正是你請客。”葉清歌歪歪嘴角,壞壞的笑了笑。
葉清歌提上兩壇酒,兩人上了二樓,半個小時後,望著倒在桌上不省人事的白小薊,葉清歌搖頭嘆息道:“都說了讓你別喝了,又一個傻的,哎……”
“葉丫頭,你下來,我有話和你說。”目視著白小薊正發愣的葉清歌,就聽到福掌櫃在樓梯口叫自己。
“掌櫃,什麼事啊?”葉清歌慵懶的走到福掌櫃面前,有些心不在焉。
“你這丫頭,整天瞎尋思什麼呢?不找點事給你做做,是不是太對不起我的銀子。”福掌櫃摸著自己的兩撇鬍子。
“你老盡情吩咐。”聽到有事做,清歌心情一下就好了。
“老……誰老……你說誰老?”福掌櫃整個人跳了起來,圓滾滾的肚子也不自覺的跟著顫抖。
葉清歌一看這架勢,忍著笑慌忙改了口,“我老……我老……”
福掌櫃一瞪眼,“可不就是你老嗎?你一姑娘,都多大了,你看來這吃飯的姑娘跟你差不多大的,那個不是抱一個,牽一個……”
“掌櫃……掌櫃……我們說正事兒……正事兒。”葉清歌忍住笑聲,趕緊打斷福掌櫃。
福掌櫃翻翻白眼,給了一個都怪你的眼神。
“對……正事,你準備一下和小柱去一趟拂手園送趟酒,多帶兩個人去,千萬看好了那壇百年香雪,務必親自交給伍管家。”說起正事,福掌櫃變得嚴肅謹慎起來。
瞧著福掌櫃的緊張樣,清歌猜想這拂手園肯定不簡單。自己代表福掌櫃前去,可要謹慎些。“放心吧,掌櫃!“
清歌依稀記得吃飯的客人說過,這拂手園乃是寧夏第一大莊,其經濟實力首屈一指,莊園遍佈寧夏各地,可其真正的總部卻為多數人不知。臨安的拂手園分部位於城郊外,約莫有一個時辰的路程。
葉清歌紮了馬尾,束了胸,乾脆利落的換上男裝,帶著小柱等幾個人出發前往拂手園。
葉清歌第一次走這麼遠,心情很是不錯,馬車廂內顛簸的厲害,也憋的慌,葉清歌乾脆掀了簾子和趕馬車的小柱並肩坐在一起。
看著前方崎嶇不平的路,拉著幾罈子酒晃悠著緩緩前行的馬車,還有路邊被陽光籠罩,散發著泥土的清香,隨風搖曳的花草。清歌整個人,整顆內心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葉清歌雙頭枕著頭,輕輕靠著車廂,享受著陽光。
在以前的世界裡,哪裡會有這樣的時間和閒情逸致。她一大學講師,每天面對的除了學生還是學生,放個假,還要幫莫爺爺訓練那些學習散打的孩子,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
就在自己冥想中,葉清歌漸漸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