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去。“清歌氣得罵了句髒話,看對方那神情,嫌棄、厭惡,清歌就知道這傢伙沒有一點悔意,拳頭死死捏住,終是沒動手,想著是在酒樓,人家還要做生意,等找著機會在修理對方。
“得,算姑奶奶倒黴,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清歌狠狠瞪了一眼,轉身就要走人。
“站住,你說誰是狗。”清歌后背傳來一聲冷呵。
清歌斜嘴一笑:“誰應說誰。“
扶桑捏捏手指,悶聲道:“道歉,我可不想打破不打女人的習慣。“
清歌輕蔑的勾勾嘴角回道:“正巧,我也沒有道歉的習慣。“話音落,清歌抬腳就是一個迴旋踢,直射扶桑的頭而去,都這麼囂張了,在忍就不是她葉清歌的風格了。
打架,誰怕誰。
一陣凌厲的風從頭而過,扶桑躲過了這一腳,卻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意。不在顧忌對方是個女子,扶桑一拳直逼清歌的面門,毫不留情。
清歌見狀,向後一個下腰,輕鬆躲開。她葉清歌可是在全國散打冠軍面前混的,多少還是有那麼兩下的。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過了十於招,誰也沒佔著上風。
“扶桑,夠了。”兩人正打的激烈,一聲清冽的嗓音傳來,扶桑得到命令,堪堪住了手,清歌趁此機會,一腳踢向對方肚子,這一腳用了七分力,愣是把扶桑踢的倒退了幾步。
“這一腳,就算是還了我額頭上這塊疤痕的仇了,下次,別在讓我看到你這個敗類。”拍拍衣角,留下一個不屑的眼神,清歌瀟灑的走了。
儘管她多注意飲食,額頭處還是留下了拇指那麼大的疤痕,多虧她劉海長,不然都遮不住,況且對方還這麼的囂張,一腳算是便宜他了。
扶桑現在心裡那個憋屈,公子莫名其妙的叫停,害他白白捱了一腳,打不贏一個女子,真是丟人。狠狠的瞪一眼那遠去的背影,認命的回到房中。
白箭雨若有所思的望著那遠去的倩影,眼角掃過恨恨不平的扶桑,“別忘了我們今天的正事。”
扶桑一刻就明瞭了,正事要緊,在糾纏下去,誰也討不了好。
房中另外一位身著大紅色衣裳的公子兩個手指夾著茶杯,勾著嘴角嬉笑道:“真是個有趣的姑娘。”
一白一紅兩道炫麗的身姿相對而坐,猶如仙人之姿,房內的花都顯得暗淡了。可惜清歌錯過了如此絕佳的男色,現下正暗自高興,總算出了口惡氣,雖說沒佔什麼上風,討點利息也是不錯的。
“哪來的小丫頭竟然敢找你的不痛快,不過伸手倒確實不錯。”紅衣男子撩了撩頭髮,邪魅的笑望著對面一臉冷若冰霜的男人。
白衣男人沉著臉,似有不悅,眼中危險的氣息隨著遠去的身影變的濃烈,“去查查”。
小柱一路憂心忡忡的陪著滿臉笑意的清歌回了酒樓,把事向福掌櫃講述了一遍。誰成想福掌櫃不但不責罵,還一個勁誇清歌做的對小柱翻白眼,得,算他瞎操心,還怕清歌姐在人家地盤鬧事,人家找上門,結果就他白憂心了,不過也是,好歹也是掌櫃的哥哥,應該不會為難清歌姐。
幹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