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歆允嗤笑:“你說桃花偷人就偷人啊?村長,這事可是關係我們楚家村所有沒出嫁的女孩子,可不能任憑他們這麼冤枉,這口黑鍋扣下來,到時候可是洗都洗不掉了!”
“小允說的對!這是一定要好好的調查!”
“就是!我家小鳳可是快到了相看人家的時候,可不能就這麼罷休,一定要查清楚!”
身後一起來的村民們為了名聲紛紛出言力挺,七嘴八舌的聲音將祠堂吵得亂哄哄的。
“安靜!”楚村長喝令了他們,和萬盛強商議道:“我們今日來就是調查這件事的,我們先給桃花鬆綁,作為當事人,我想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慢著!”站在一旁許久沒說話的耿成喝止了楚村長的行為:“林桃花的事情已經是證據確鑿,根本無需再問,就連野男人我們的都綁來了,她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理當受到懲罰!”
“嗚嗚嗚鳴!”被塞住嘴巴的林桃花雙目圓瞪死死盯著他,楚歆允眼尖看到她被綁住的手腕甚至已經被麻繩磨出了血痕。
隨後他便將那日撞見兩人愉情的事情娓娓道來。
“前些日大牛剛走沒多久,我擔心侄媳婦想不開也跟著去了,便讓自家婆娘去看望一番。順便開導開導,可她在路過一片林子的時候就聽見裡頭人的說話聲,聽著聲音有些耳熟便走進去看看,誰知就看到林桃花在和一個野男人苟合!”
說道這裡他滿臉的怒火:“我家大牛平日裡對她百依百順,打工轉來的銀子自己捨不得話全給了這女人,平日裡有什麼好的也都全給她,如今他剛走沒幾天這女人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這讓我如何向地下的侄兒交代!”
“這種女人就應該下地獄!!”耿成的婆娘許氏惡狠狠的盯著林桃花,活脫脫的像惡鬼一般面目猙獰。
“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就應該沉塘!讓她進這祠堂都是誤入祖宗先輩!”
耿成這麼一番話將眾人都說的偃旗息鼓了,只有楚歆允一個人站了出來。
她可不像這些村民這麼好糊弄,張口問道:“那你的意思說,這整個事情的參與者只有你跟許氏是麼?”
耿成看著她皺了皺眉:“你是什麼人?”
“你別管我是什麼人,我問你此番撞見林桃花偷情的人是你婆娘許氏是不是?”
“是,她後來告訴了我。”
“那你的意思就是除你們兩人外就沒有別的人看到咯?”
許氏一臉都夷:“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難不成你還要向外宣傳啊?要不要臉了啊!”
“那這個事情就很有疑點了,你們一直說這件事情是有證據的,但這所謂的證據就是你們兩個的一面之詞,根本沒有第三個中立的人....”
說道這裡她勾了勾嘴角:“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你們兩人串通好了故意來誣陷林桃花?”
楚歆允這話剛說出來,許氏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指著她的鼻子張口就罵道:“我們誣陷她?你這哪裡來的臭丫頭可不要亂說話,這種醜事,汙衊她有什麼好處?到時候丟的還不是我的臉!”
“是這女人自己不知檢點,我家侄兒才走幾天,要是他地下有知定要化作厲鬼前來複仇也說不定!”
這話簡直是惡毒到一定境界了,聽到這話的村民們紛紛面露鄙夷的神色,如今這事情還沒弄清楚,她就這麼一副油水不進的樣子,讓人看了便是心生厭惡。
楚歆允也不著急戳穿她,畢竟事情能鬧這麼大,他們肯定是準備了許久,自己最好是一步一步慢慢的瓦解。
她隨即將目光落到了面如死灰的林桃花身上,忽的一計閃過心頭。
其實戳穿他們的最好辦法應該是讓林桃花說話才是,這群傢伙以為堵著人家的嘴就能萬事無憂了?
那她就偏偏要將此事鬧大!
她裝作不在意的踱步走了幾番,又問道:“林桃花愉人被你撞見了,照你的說法,她要被沉塘以做效尤,那那個男人呢?是不是也要一次沉塘啊?”
許氏本以為她會說出比自己更難聽的話,那到時候自己就假裝被傷到,鼓動大傢伙一起動手,可沒想到這小娘子不慌不忙的說出這麼一番話,頓時讓她愣在了原地,下意識道,“那個男人又不是我們小梨村的,我們有什麼權利處置啊.....”
耿成一聽這話心裡就大叫不好,還沒等他說話,楚歆允就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許氏鸚然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厲喝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你自己沒爹沒孃的來這裡管別人的閒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白眼狼敗家子!”
“還天天跟野男人混在一起,難怪林桃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偷漢子,合著你就跟她一樣的賤貨!你這樣辱沒了祖宗還要不要臉?!”
楚歆允早在之前就適應了劉氏那惡毒的咒罵聲,此刻對於這種話完全是充耳不聞,反到是一旁的肖殺聽到野男人'三個字後臉色驀地一沉。
他站出來質問道:“你罵誰是野男人?!”
許氏寫的正起勁,當即頭也不抬的說:“誰問誰是咯!跟那個女人一夥的還能是什麼好東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