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方欣欣的哥哥，是不是有個綽號叫豆芽菜！”
林陽扯著老管家的衣領，雙目泛紅，面容猙獰，像一隻野獸。
一隻要吃人的野獸！
“我、我、你、你……”
老管家七老八十了，哪裡受得了這種驚嚇，渾身哆嗦著，不知該怎麼回答。
“臭小子！敢在刑警隊行兇！放開老管家！”
“豈有此理！沒把我們刑警放在眼裡麼！”
馬局和孫隊都是大吼一聲，氣的暴跳如雷。
其餘的刑警們也是懵逼了一下，沒回過神來。
眼前的林陽，還是之前那個笑眯眯的，說著自己是優秀班主任的傢伙麼？
怎麼讓他們有種心跳加速的恐怖感，好可怕！
楚瑤也是衝了進來，大驚失色，扯著林陽後背的衣服，大叫道：“臭敗類！你發什麼瘋？快放手！”
“滾開！臭娘們！”
林陽反手一巴掌就把她推了個踉蹌。
深吸口氣，儘量放緩語氣。
“老頭子，我再問你，方欣欣的哥哥，是不是有個綽號叫豆芽菜？”
老管家還處在懵逼狀態，呆呆的看著林陽，根本不知所措。
林陽也知道自己把他嚇到了。
狂龍狂暴的殺氣，嚇呆一個老頭太正常不過。
不過，林陽卻沒有耐心讓老管家慢慢平復心情。
抓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從老管家的頭頂淋下。
受到涼水的刺激，老管家渾身一激靈，終於平靜了不少。
“方欣欣的哥哥，是不是有個綽號叫豆芽菜？”
林陽聲音很輕，生怕再嚇壞這個老頭子。
“對，對，你怎麼知道的……”老管家哆嗦著，下意識的回答。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林陽鬆開手，閉上了眼睛，眼前彷彿浮現豆芽菜瘦弱的身影。
“豆芽菜，你的小蘋果妹妹，我……幫你守護。”
睜開眼，林陽眼裡有著悲哀……也有著讓人膽寒的冷冽。
“告訴我，綁匪要求的交易地點。”
“交易的地點在，城南廢棄化工廠……”老管家下意識的回答。
話還沒說完，林陽就轉身扯著楚瑤往外走。
他對東海不熟，根本不知道廢棄化工廠的位置，而楚瑤無疑是個很好的嚮導。
“臭敗類！你剛才竟敢推我，還說我是臭娘們！”
楚瑤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指著林陽鼻子破口大罵。
“啪！啪！”
林陽的回答很乾脆，在自己臉上抽了兩巴掌。
“這個道歉，夠不夠？”
楚瑤愣了，不僅是林陽的舉動，還因為林陽眼底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