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不要去喜歡、不喜歡你的女人。
晚九點零二分。
就在千喜小姐驚訝於自己的嬌軀的柔韌、感受潮水般深入靈魂的歡愉時,魔都的秦茜從希爾頓酒店出來,和丈夫譚輝一起踏上逃亡之路。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晚九點十六分,千喜先放回了茶杯,然後慵懶地依偎在陳濤的懷裡,邊跟這個油嘴滑舌的渣男聊天,邊看六套剛播兩分鐘的一部叫《殺機四伏》的電影。
儘管內容不同,但某種意義上而言,確實應景。
五分鐘後,秦茜的丈夫譚輝因為買水,跟幾個看店的小赤佬鬧了矛盾,結果被攆出來、砍翻在大街上。
秦茜上去救人,也被輕易放倒在地,背上中了三刀,好在不是要害,本身還挺耐砍,肯定也得仆街。
得知這噩耗時,秦川正要從謝喬這裡獲取安慰,結果……
一般而言,與器質性的障礙相比,心理上的障礙可能更難以克服。
不過以他的性格,這小問題應該難不倒他……吧?
書中,他只是想抱著謝喬睡一個素覺。畢竟後者暫時還是楊澄的女友,他還有點道德,沒敢突破底線。
現在麼,自然說不準。
次日早上八點,也在醫院陪了秦茜一晚的謝喬,打了個電話給剛跑完步的陳濤,向他尋求法律上的援助。
陳濤的專業方向是民商法及國際法,但畢竟也高分透過了司法考試,對刑法應該有一定程度的瞭解。所以他的建議,也有些專業性,謝喬比較重視。
閒著也是閒著,陳濤就免費讓謝喬諮詢了一番,反正涉黑違法要跑路的不是他、站著說話又不腰疼。
不,不是站著,他現在分明是趴著。
千喜俏臉紅暈未消,耳朵就在陳濤唇邊,哪怕沒有開啟擴音外放的功能,她也可以清晰地聽到謝喬的話。
她也瞭解秦茜,當初曾讓謝喬給她講過。
所以,在得知這位大姐大的丈夫昨夜被別人砍死,而且就連她也中了好幾刀之後,一時真是噓唏不已,感慨萬千。
摟著陳濤的雙臂,也下意識更緊了些。
也許在陳濤眼裡,她只是一個情人。但在她眼裡,陳濤意味著更多。
她可不希望這個惹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有朝一日,也這麼突然離開她。
一刻鐘後,通話結束。
陳濤只是說了個大概,畢竟他人不在魔都,更不清楚秦茜具體幹了哪些事,沒有辦法給出合理的解決方案。
她如果真想幫忙,那就只能去找楊澄。
千喜蹭了蹭陳濤的臉,嚴肅且動情地說道:
“答應我,以後絕對不要做那些危險的事。你已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沒有辦法想象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想哪一天突然失去你。”
陳濤嗯了一聲,又打趣道:
“不愧是大作家,情話張口就來,能多說幾句嗎?只有這麼幾句,我聽得不過癮。”
千喜笑著提議道:“光我說沒意思,咱們一人一句,誰先接不下去,就得負責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