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沒興趣像餘歡水一樣對餘晨說教,因此一路無話。
到了小區外,他才領著餘晨去快餐店,吃了一頓拉麵。
吃完之後,陳濤就送這小子回家學習,接著他再出門,去了小區外面,準備抓個正著。
甘虹那邊。
和姦夫吃完了晚飯,就陪他一起回家,準備練一練。
但某人下手太狠,那些傷痕子還在,甚至變成了青紫色。
這讓姦夫大倒胃口,根本站不起來。
甘虹也大感掃興,怒斥了某人一通,而姦夫也咬牙切齒。
“這個狗畜生,他怎麼敢這麼對你?我特麼要弄死他!”
姦夫恨恨地說道。
儘管他嘴上在罵陳濤,心裡卻也恨甘虹。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如果甘虹不答應,陳濤絕不會下此毒手?
眞沒想到,這個銱女人嘴上那麼嫌棄,身體卻很誠實。
說什麼丈夫沒用,卻連捱打都甘之如飴,這什麼毛病?
太特麼賤了,竟然還有臉跟他回家!
難道想讓他接受這些噁心的傷痕嗎?
這次是傷痕,那下次又會是什麼啊?
是紋花畫蝶的符文?
還是侮辱性的文字?
又或者帶著那個人的東西?
你他媽的,能不能先去洗一洗啊!
“你不要生氣,下次他再敢這麼做,我肯定饒不了他!”
甘虹尷尬地安慰道。
“嗯,我不生氣,咱們看會兒電視吧!”
“……”
甘虹覺得,晚上回去後有必要讓某人負責。
晚九點半。
黑色的本田CRV在小區門口停下,甘虹四周張望一眼,放下心來,拿著傘和包下了車。
此時,雨已經停了。
月亮鑽出烏雲,灑下一片詭異的慘白。
路上人車俱少,一片蕭然。
有些積水的地方,反射路燈的暈黃光芒。
風兒吹樹木,發出了沙沙的悽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