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焦急起來，像熱鍋上的螞蟻轉圈圈：
“怎麼辦，要怎麼辦……”
直接衝進去？
有可能傷到別的病人不說，萬一被抓起來……
歲歲比凌哲更焦灼。
那腐爛腥臭名為死亡的氣息，如排山倒海向她壓來。
歲歲是代表生機之力的天地靈參，對這種死亡氣息十分牴觸。
……她覺得自己快要枯萎了！
但是為了第二個有緣人，她又不得不留下來，還要想辦法跨進這道玻璃門！
怎麼辦！
歲歲握緊小拳頭，那雙眼睛簡直快把玻璃門燒出火了！
忽然間。
空氣扭曲了下。
歲歲直覺有什麼地方發生了變化，她茫然看了看四周，又詢問看向凌哲。
結果凌哲比她更茫然。
“歲歲呢？那麼小一個歲歲怎麼咻地不見了？”
徹底抓瞎的凌哲，慌亂地揮舞手臂，尋找歲歲。
歲歲小腦袋冒出個疑惑問號。
她就看著凌哲那隻手，明明幾次都快要摸到她了，硬生生地擦著她的位置過去！
這種現象，不禁讓歲歲想起了他們說的“鬼打牆”！
“你看不見我嗎？”
歲歲一出聲。
噗嗤。
好像氣球被戳破的聲音。
凌哲一眨眼，就看見歲歲好生生地站在原地。
凌哲徹底傻眼了，大腦一時糊塗，朝著歲歲跪下：
“小神仙！收我為徒吧！”
歲歲嫌棄皺巴著臉，不說話。
凌哲不意外。
神仙法術哪是這麼好學的？
他張嘴要說什麼，就聽見身後傳來紛亂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