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一聽到媳婦的話,死寂的眼神突然活了過來。
“誒!誒!來了!”
他一邊答應著一邊看向花神,“來搭把手,把風大哥提進去!”
花神本來還想繼續拿喬,誰知他身後的野薔薇直接推了他一把,“你不去我就去了!”
“去!我去還不成嗎?”
花神哪裡捨得讓他的小薔兒去碰別的男人,擼起袖子,像來時的一樣把人提著。
他抬頭看向水神和白描,似乎在選擇應該找哪位搭把手。
水神自動自覺地上前來,白描見狀將胸前揹包裡的常念小心翼翼捧了出來。
唉,這一整天忙的,他都沒有什麼空閒時間擼兔子了。
這一群糟心的人……神啊!
後邊花神和水神一起提著風神,野薔薇跟在身後。
“水神你個沒眼力見的,你媳婦那話不就是讓你把風神弄進去嗎?還害得我被我的小薔兒誤會!”
水神聽到花神的話,一臉疑惑,“我媳婦什麼說讓我把風大哥弄進去了?你的小薔兒又哪裡誤會你了?”
花神靚男無語,“她剛才是不是說了‘死在外邊好了’?”
“是啊。所以呢?”
“所以在裡邊就不用死了不是嗎?”
水神:!!?
這句話可以這樣理解的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媳婦還有這樣的弦外之音?
“那你家小薔兒不是說了他相信你,讓你先處理好別的事情嗎?”
花神朝他白了一眼,又飛了兩把眼刀,“對啊,他說‘先處理好’,等我處理好了他就要跟我算賬了!你沒聽明白嗎?”
水神搖頭,“沒聽明白,不過你現在一解釋我想我明白了。你真不愧是婦女之友!”
花神繼續翻白眼,“什麼鬼婦女之友,老子是少男之友……”
野薔薇跟在他們身後,聽得是一清二楚,他哼了一聲。
花神連忙回頭討好地笑道:“我現在是獨屬於我家小薔兒的!”
水神、白描:嘔——
孟婉秋在公寓沙發裡坐了老半天,見他們人還沒回來,又起身出去看,剛好碰上白描與自家蠢老公臉色青白滿臉憋屈。
“這是怎麼了?”
她越過白描,躥到水神身旁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你哪裡不舒服?是去接風神的時候也受傷了嗎?”
水神極其享受妻子對他噓寒問暖。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突然胸悶,想吐,不舒服……”
水神一手孔武有力地提著風神,一手矯揉造作捂著胸口,“我會不會要死了?”
孟婉秋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人沒毛病,兩隻手交叉,手指關節掰得啪啪作響,
“哦?我看你確實是要死了!你要死在我的掌下了你知道嗎?”
水神看她生氣,連忙雙手合十連連求饒,“秋兒!秋兒!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
“咚——”
一聲巨響吸引住了水神夫婦與走在前邊的白描的注意力,三人循聲看去,花神扯著嘴角笑了笑。
“跟我沒關係啊,我怎麼知道水神你會突然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