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啊！難道還會是我嗎？”
“你是不是欠揍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孟了了看著她們倆擼起袖子就要在自己的床上幹起來，連忙阻止。
“安靜！現在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不許吵架！”
牛頭馬面姐妹倆對視一眼，又齊齊把頭甩到了一邊，“哼！”
“第一題，我什麼時候跟那個風神在一起的？”
牛頭馬面姐妹倆：“……”
“你們倆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嗎？”
一顆牛頭一顆馬頭連連擺著。
“我們不是我想回答，我們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孟婆大人，老實跟您說了吧，可能除了您自己，沒人知道您和他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孟了了：“怎麼說？”
馬面妹妹一邊觀察她的表情，一邊說道：“其實我們覺得您跟他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
孟了了：！？？
什麼意思？不是說有過一段嗎？沒有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搞不懂呢？聊斷片了嗎？
“因為他一直沒公佈跟您在一起的訊息……”
“那怎麼會說我跟他曾經有過一段呢？”
“那是因為我們覺得你們是在一起了，但是又不像是在談戀愛……”
孟了了：“在一起不就是談戀愛嗎？”
面對著她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執拗勁，馬面妹妹大眼一閉，破罐子破摔。
“您有見過哪一對情侶只約會過一次，還是雙人變集體的嗎？你跟他就是！”
“您有見過情侶之間沒有麼麼啵啵，沒有嗯嗯啊啊，甚至連牽手都很少的嗎？你跟他就是！”
“您有見過不官宣的男朋友分手也不說就不辭而別，迷之操作地託女方的姐姐轉述分開訊息的嗎？你跟他就是！”
孟了了聽了半天，最後總結，“所以你的意思是，之前我跟他的那一段，是我一廂情願臆想的？”
牛頭姐姐插嘴道：“也不是臆想啦，就是在我們這些外人眼裡，您確實是自作多情……”
“他當初真的沒有向外人承認過我的身份？”
牛頭馬面姐妹倆點點頭，“據我們所知，確實是沒有。”
孟了了：“渣男！”
她本以為昨天那個風神知道自己失憶忘了他後之所以如此瘋狂，是因為之前他們倆愛得有多麼轟轟烈烈，難分難捨，才會讓他發瘋。
結果誰知道聽了牛頭馬面姐妹倆，也就是旁觀者的形容，合著小丑竟是我自己？！
這時，牛頭姐姐似乎覺得這樣太草率武斷了，她又說道：“這個……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可能我們看到的只是表象，而事情的真相只有您自己知道。”
“畢竟感情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們覺得不好的，可能您與他相處的時候，感受到的有所不同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你們並沒有感覺到他有多愛我？”
馬面妹妹重重點頭，“我覺得看起來您更愛他，而且愛得傻乎乎的。”
有些話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敢在心裡腹誹，孟婆大人您莫不是忘了，要不是為了風神，您又怎麼會自殘到面臨陪生命危險的地步？
她看著孟了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吃屎的狗一樣，同情憐憫且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