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也不知是不是被公寓這一行人刺激到了還是怎麼的,突然對著神界地位最為尊崇的夫妻開始噴灑毒液。
“還有天帝小子,別以為我只罵你老婆,就不罵你了!
“我告訴你,惹急了我,直接代你那個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睡昏了頭的祖宗打你屁股!”
他說著,更加嫌棄地看了一眼天帝,“你還以為自己是小屁蟲嗎?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連衣服都不穿!”
“還有那個誰?賤婢!之前你收拾我冥界這個不成器的前孟婆,我念你是為情所困,也就不多追究。”
“如今既然已經進了天宮,做了天帝小子的暖床小婢,竟然還敢動我的人,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想折折壽啊?”
這一番話,竟然傳遍了整個神界。
此時王母娘娘和天帝還不知道自己夫妻倆的遮羞布已經被閻君乾脆利落地扯了下來。
王母娘娘被數落得端莊秀麗的一張臉紅得發紫。
她這是被氣的,早知道就不來趟這趟渾水了。
真以為她看得起天帝這個只會在女人被窩裡耀武揚威的沒用男人?!
當初若不是爹媽被權勢所迷,也不會把自己嫁進天宮。
婚姻名存實亡,她早與天帝析產別居數萬載,現在居然要被閻君當眾指責。
這份欺辱,她無法想閻君討回,還不能朝禍根要嗎?!
“閻君陛下教訓的是,還請您明示,該如何處理此事您才滿意。”
言下之意就是,閻君您老人家怎麼開心怎麼來,老孃反正沒有享受到天帝正妻的榮耀,那便不再插手這糟心事了。
閻君給了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食指抵在唇邊有節奏的敲打著。
有了!
他壞笑著看向天帝,“天帝小子,我心裡已經有了處理此事的辦法,不過我想聽聽你怎麼說。”
天帝囁嚅著,過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說道:“既然雨師天妃犯了錯,那便禁足百年!”
“禁足?關在天宮裡,龍肝鳳髓吃著,瓊漿玉液喝著也能算懲罰?天帝小子你若是做不好這天帝,我可就不怕麻煩地伸手幫神界換一個天帝咯。”
天帝聞言面色一白,“那…那…那……”
他那了半天也沒憋出第二個字出來,雨師在天帝懷裡被他護著。
她本來見到閻君還有些慌亂,又發覺到了此時此刻天帝仍護著她,就開始得意起來。
然後到見著風神和水神一起護在孟了了與孟婉秋兩個賤人身邊,就有些忍不住了。
再加上閻君一直逼迫天帝重罰自己……
雨師直接從天帝懷裡探出腦袋出來,怒視閻君:“本天妃是有仙籍的神仙,即使犯了錯處,也自該由神界懲處,與你這冥界的小白臉有何關係?”
“再說了,不過是打殺了一個冥界可有可無的小賤人,也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
“還閻君呢?不過是小小一方死地!天帝給你面子,本天妃可不會任由你在我神界大放厥詞!”
好吧,雨師的話一出口,天帝的臉更白了,王母也捂著心口往後倒著。
閻君似乎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生氣,似笑非笑的一雙眼看著天帝,“哦?天帝小子你覺得你這天妃說得有無道理?”
天帝恍若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磕磕絆絆地答道:“沒道理!毫無道理!”
“那你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