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見狀實在拗不過水神,再加上現在整個公寓的結界又薄又脆,看樣子一不小心就能給碰碎了。
他哪裡敢真的在這裡面打起來?
花神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並不是因為害怕水神或者說太過在乎他手上的小薔兒,所以才如此慫。
主要還是擔心要是一個不小心把結界弄碎了,到時候引來了三界之主,那他這朵小花可就是玩完了。
水神向來心軟,無論最後他能不能成功救好風神,想必他也不會動小薔兒半根手指頭的。
因此,花神非常放心地走到句芒身旁,伸手去探風尤往的丹田和紫府。
探著探著他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想當年他對風神如何的窮追猛打,又是怎樣的痴纏愛戀著,都沒有能觸碰到風神的身體。
沒成想現在他早已在不知不覺將那份對風神的求之不得忘卻,居然就這樣毫無阻礙的摸到了他的身體……
思及此,花神將手從他的手腕移開,開始四下檢查起他的身體來。
腦袋摸摸,手臂摸摸,胸肌腹肌都摸摸……正當他的手要往腰下摸去時,被水神扣著的“小薔兒”開口了。
“花神你個臭男人,你忘哪兒摸呢?再摸你回去就給我跪搓衣板,一輩子別想睡我的床!”
冷硬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雖然說話的人極力隱忍,卻仍能從中聽出醋意的怒火。
花神的手瞬間就頓住了,如何取捨他當然清楚明白。
一時得意哪裡比得過長久的歡愉?
句芒就坐在風尤往身前,一開始她看到花神如此厚顏無恥也想過出言叫住他。
心念一動間又想到了躺著的這個男人一直以來對小了了的傷害,當時就微眯起了雙眼,坐得比寺廟裡的菩薩還要穩。
另一個感覺到花神不軌之心的孟婉秋與她的想法相似,因此也沒有制止花神。更因為她心裡正生氣於水神的行為,也就沒有出言提醒。
等到花神的行為被他的新寵叫破,水神這才意識到剛才眾目睽睽之下,花神做了如此不要臉的事情。
虧他一直以為花神是在檢查風神的身體,探查他的傷勢……
“花神!你再毛手毛腳的,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這株野薔薇拿水給淹了!”
花神連忙從風尤往身上退了下來,一板正經地說道:“確實是朧月,且年份不短劑量很大。”
他說到這裡,他看著句芒道:“你想出了什麼辦法嗎?”
“當然……沒有,朧月在我們魔界根本就只是一味香料,聞久了興許會醉,但是卻對身體沒有任何影響。”
“既然對身體無害,又會有誰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去研究解救中了朧月的神族的方法呢?”
花神聞言奇道:“那你之前想著如何嘗試?”
句芒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在風神丹田和紫府內的就是兩縷精粹的朧月煙霧罷了,只要讓魔族把它們吸收到自己身體裡就是了。”
花神細細推敲著她說出的這個看起來簡單,實際上也簡單的法子,心中竟然隱約有種感覺,那就是這樣粗暴的方法竟然貌似可行!
“應該是可行的。”他點了點頭,繼續道:“既然只是吸收煙霧,你為什麼不直接把他救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懷孕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魔族女子懷孕實力並不會減弱,你在推脫!”
“懷孕了不能聞這些香氣你不知道嗎?”句芒實在忍無可忍,“人界古代就有正妻用浸了麝香水的香珠送給小妾,而導致懷孕的小妾流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