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了了那丫頭的身體已經嚴重至此了?”
十方老爺子飲下一口茶水,抬眸看向孟婉秋。
“唉……”孟婉秋未語先嘆氣,“我怕是比之前更差了。之前還只是瘦弱而已,仍能外出見人的,現如今卻連床都下不了了。”
另一邊國主夫人美眸也看了過來,“我聽聞你們前幾日還在為小了了安排相親,這又是為何?”
國主夫人第一次來公寓時,風尤往已經離開了,她並不知道曾經孟了了與風尤往的那一段戀情。
而知道此事的十方國主也不是多話的人,主要是不願將與自家夫人交流的難得機會和珍貴時間花在談論別人八卦的事情上。
孟婉秋聞言又是一聲長嘆,“這也是怪我,當初我身懷有孕,無法親自教導了了,便託了夫君的摯友風神尊上……”
她將一整件事情向國主夫人娓娓道來,也將自己對於孟了了從未放下風尤往的猜測說了出來,再說起自己安排孟了了相親的目的。
這下換國主夫人蹙眉嘆氣了,“若按你所說的,小了了對那風神的感情也不至於深厚至此啊!”
也不怪國主夫人有這樣的疑問,孟婉秋自己也沒有想過為什麼孟了了會如此放不下風尤往。
另一邊句芒剛放下茶杯,緩緩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此言一出,三女齊齊嘆氣。
這下三個丈夫慌了,連忙各自摟著自己妻子哄了起來。
泉客拉著米蒂亞下來時正好見著這一幕,與她們二人此時同樣一言難盡表情的,還有坐在一旁的其他人。
這些個長輩也好,尊神也好,魔族大佬也好,就不能稍微講究一點點嗎?在公共場合這樣做真的好嗎?
好在場上白描也在,他輕咳幾聲,用強調自己存在感的方法讓那三對夫婦悻悻分開。
“現在還有什麼辦法能保住孟了了的命嗎?六月份她才十九歲,無論是做人還是做神,她的生命都才剛剛開始。”
因為孟了了的身體,以往毒舌的白描也溫和了起來。
他真的不願意孟了了出事,所有人都不希望。
孟婉秋嘆氣,“我就是想著讓她忘記風尤往,讓她不再為他而心殤,這樣也許就能慢慢地修養好她的身體了。”
白描挑眉,“所以你才會如此坑妹的給她安排那些歪瓜裂棗的相親物件?”
“什麼歪瓜裂棗?!那都是神界的青年才俊!”
白描完全不理會她的反駁,“句芒那邊挑出來的還能稱得上是魔界的青年才俊,孟了了之所以看不上,不過是因為審美不同。”
“而你挑出來的那些,我是真的不想說了,青丘隨便撿只狐狸都比他們看得過去!”
“你!”
“好了!”十方國主打斷了二人的爭執,看向水神,“水神怎麼說?了了丫頭忘記風神,有幾成機率能活下來?”
水神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他作為了了的姐夫,風大哥的兄弟,真的好難做啊!
“五成。”
得到他的回答,十方國主捋了捋鬍子,“既然相親會神界與魔界的青年才俊已經參加了,那我妖界的青年才俊們不參加的話實在不合群。”
“這樣吧,我回去也安排妖界的青年才俊過來相看,也別去什麼樓外樓了,了了丫頭身體不好,就在公寓裡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