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同她說過,人年少時不應該遇見太過驚豔的人。
孟婉秋的擔憂她完全可以理解,如果孟了了是她的妹妹,那她也是會為妹妹的未來擔心的。
作為姐姐的,上哪裡給自家妹妹找一個比起風神尊上更為優秀的人的來做妹婿呢?
因此句芒現在與孟婉秋一樣,對於孟了了的心理問題,非常重視。
而孟了了在愛德華與米蒂亞離開後,面上的熱意便漸漸退了下去。
“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
話音剛落,白描胸前包著個包袱,兩隻袖子擼到臂彎,拎著一隻洗剝乾淨的雞走了過來。
“孟了了,這個雞等會兒是要砍成小塊烤著吃還是整隻雞留著裹了泥做叫花雞?”
“留著整雞,對了你胸前是什麼?”
孟了了隨口答道,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包袱上,目光中滿是疑問。
“哦,啊?沒、沒什麼。”
白描答得好不心虛,孟了了見狀三步並兩步跑了過來。
經過了瓜架裡那一遭,此時的孟了了多疑得不行。
她現在無論看到誰語焉不詳,都懷疑是揹著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白描也就一愣神的功夫,孟了了已經跑到了他身前,小手直直向著他的胸襲來。
“哎!孟了了你幹嘛!矜持!矜持你懂不懂?!”
“矜持個屁!你胸前這是什麼寶貝?!還不讓我碰了?!我就不信了我摸不到!”
今天S市回南,天氣溫暖。
孟了了上身穿的一件粉色針織套頭毛衣,下身一條水洗牛仔長褲,腳上瞪著一雙最近流行的老爹鞋。
全副裝備可比白描這個身著白襯衫西褲鋥亮皮鞋的要更適合行動的多。
其實白描本來是想穿常服來著,但是前一晚有個客戶約了他今天見面,臨時又改期。
他便懶得再換衣服,為了方便準備食材,只能將西裝外套給脫了。
襯衫西褲這樣斯文敗類的裝備,襯得白描是越發的英俊,然而也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在孟了了掏出大鐵勺別住白描的兩隻手臂後,她終於摸上了他胸前的小包袱。
嗯,軟的、暖的、肉肉的。
嗯?四個jiojio、一個腦袋、這短短的尾巴……
孟了了桃花眼一橫,“好你個白描,我不是說了讓你把常念放回房間嗎?你怎麼還把兔捆在身上不放了?”
兩個反問朝白描砸去,她將隔著包袱布摸著常唸的手收了回來,不過舉著大鐵勺的手卻仍架著。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難分難捨,一分鐘也不願意分開了?”
孟了了只覺得諷刺得很。
前有愛德華未經白女巫族長輩同意,拐了米蒂亞在她的瓜架裡咂冰棒。
後有曾害得常念成為植物兔且死不認錯被放逐的青丘小殿下白描,之後嫌棄植物兔如垃圾,如今倒好,成日裡抱著摟著睡著還不夠,雙手忙著的時候竟然還把兔捆在身前。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