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人就這麼看著白描如珍似寶的捧著自己掉下的幾根白毛,四下檢查是從自己身上哪個部位掉下來的。
就在檢查的空當,一陣秋風從門外灌了進來,幾縷頭髮從白描腦袋上掉落下來,在掉落的瞬間變成白毛。
“啊——”
孟了了伸出小手挖了挖耳朵,開解道:“不就是掉毛了,哪隻狐狸不掉毛?哪個秋天不掉毛?不要傷心啦,今晚給你做口水雞。”
白描帶著哭腔反駁,“你知道什麼?換毛期是狐狸最醜的時候!”
“我怎麼記得好像你好像上次醜過一次了呢?”孟了了想了想,在自己剛來公寓的時候,白描確實有過一次短暫的換毛期,
“反正我們都見過了,不會嫌棄你的哈,放寬心。”
這時,米蒂亞從外面走了進來,“日安,房東小姐!”
孟了了看到米蒂亞,一拍腦門,才想起來自己總覺得忘記了什麼事,原來是昨晚行動的最後一步還沒有完成。
想了想自己計劃中的最後一步,扭頭看了看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白描,孟了了突然萬分鬱悶,安個屁!
本來按照孟了了的計劃,是將看到米蒂亞獨自一人在化學實驗室做實驗,並因此爆炸的目擊者帶到公寓,由愛德華將他們的記憶修改。
同時,召喚出姑奶奶留給自己的電蟒小寵物,在爆炸的地方溜達一圈,將因為化學實驗爆炸的痕跡以雷電爆炸的痕跡遮蓋。
最後再讓公寓中最有精英氣質的白描大律師,找到校方領導,以受米蒂亞委託為由,向校方捐贈一比專用於實驗室修繕升級的費用。
這計劃多麼拙劣樸實,而又簡單粗暴!
背靠無數大佬的孟了了表示,即使幼稚如同小屁孩過家家酒,但是確實成功的把米蒂亞捅出來的窟窿給堵上了。
至於因自己計劃中的bug,而回到神族,不知會受何懲罰的風尤往……孟了了現在沒有功夫去想。
因為她計劃中最後一步的執行者,那個必須看起來像個律師,實際上也得是個律師的人,正哭唧唧的為自己掉落的毛哀悼。
孟了了將公寓中所有租客都數了一遍。
蒙積?不行,他的氣質,妥妥的一社會底層青年;
許青雲?不行,難道要讓他跟校領導說什麼“本山人歡你印堂發黑,三日內必有血光之災”?
佘老闆?那就更不行了,一眼看過去,健身房教練,二眼看過去,混黑道的,一開口就是“我老婆說的對”……
如果風尤往在的話,興許還能改變作戰方案,讓他扮成豪門總裁,也湊合能行。
至於女租客,好像更不行……
孟了了心裡糾結了一下,十分不願意的承認,這件事,目前只有白描能幹。
不過白描此時又吵著鬧著讓自己解決把夏桀綺換回來……
看來把人換回來這個事情,必須得做,不過,好處肯定是不能少的……
“你看我也沒說不幫忙。”孟了了制止了要說話的米蒂亞,看著白描,“你要是說他們交過錢,是沒錯,我可能要履行作為房東的義務。”
孟了了作思考狀,“我剛才好好想了想,你好像並沒有交錢給我呀。”
聞言,白描停止了抽泣,低頭想了想,確實自己是唯一一個沒有交租的,“我、我是沒有交錢,那、那不是因為我給孟婉秋做代理律師,她免去了我的房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