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肉麻的話,也確實只有水神這樣……嗯,“閱女無數”的神仙才能說得出口。
事實證明,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月下仙人同志,熟讀言情小說三萬本,碰上個喜歡的老太太,還不是隻能“麻寶麻寶”的瞎叫喚。
人家“麻寶”老太太看他一眼都欠奉。
老太太,麻姑實在有些忍不了繞著自己打轉,還一邊打轉一邊說著土味情話的月老,只想速速地把事情辦好,再速速地躲回瑤池窩著。
她伸出另一隻手,將月老扒拉都一邊,再上前兩步走到摟抱著你儂我儂的水神夫婦面前。
將手中的玉釀小酒壺往孟婉秋懷裡一拍,再兩手一拍,也不去管懷中突然多了個物件的孟婉秋什麼表情。
告辭道:“小仙出門挺長時間了,也遛了個大彎,是時候回去繼續釀酒去了,各位告辭!”
話音剛落,乾脆利落一個轉身就要走。
月老好不容易一千年才見著一次心中的女神,哪裡能讓她這樣走掉。
老農形象的月老,可做不來如水神、風神這等絕色美男子的仙人之姿,興許做了也是東施效顰。
在這件事情上極有自知之明的月老,只能照著某些言情小說中寫的那樣,像一塊滾刀肉一樣纏上去——
所以,在眾目睽睽之下,麻姑腳步剛動,腿上就多了個老農掛件。
這掛件還會開口說話,“麻寶,你別走,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
興許麻姑真的沒有遇到過這樣不要臉的人,被抱住腿,身子一僵,便不受控制地來回跺腳往下踩。
“你放開!你是誰啊!哪裡來的臭流氓!放開我!”
先不說月老被踩了好幾腳,仍死死扣著不放手。
那邊風尤往又被戳了戳,“麻姑沒見過臭老頭嗎?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呢?”
因為身高差異,孟了了每次要想不費力,只能戳到他腰腹部位的癢癢肉上。
神仙,即使是風神這樣的神仙,那也是有癢癢肉,幾次三番被戳在癢癢肉上,那也是忍不住的。
“你別一直戳這裡,會癢。”
孟了了聞言,目光一亮,壞笑著又要伸手去戳。
風尤往看著那隻不老實的小手,鬼鬼祟祟探了過來,連忙伸手握住,大手包裹著小手,使其不能在他身上放肆。
“你別鬧,我便說給你聽。”
孟了了聞言便要把手拿回來,神色乖巧,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風尤往哪裡由得她想伸手就伸手,想要回去便要回去,大手微微用力,籠著她的小手便開口說道:
“聽聞蟠桃盛會時,二人好似打過照面,而後……月下仙人貌似都是賄賂青鳥,傳了書信表達心意。”
“你的意思是……麻姑可能並不知道那些個情信是誰寫給她的?”
“即使知道是月老寫的,也有很大的可能,並不知道她腿上的這個,是寫信的人?”
孟了了說著,不忍直視地點了點糾纏著麻姑的月老。
看到風尤往面色自然地點了點頭,嫌棄著說道:“那你還去找他請教問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