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們是依據什麼判定,我相公就是將軍府的少將軍,萬一是認錯了呢?”杭以冬沒先回答。
她得弄清楚,這些人到底是敵是友。
萬一是敵人,假如在山上,他們看到了蕭濯,直接把蕭濯弄死怎麼辦?
面前的人,一個一個一看就是經歷過專業培訓的人。
杭以冬心底還是擔心蕭濯會遇到什麼意外。
“他和將軍長得有幾分的相似,並且我讓人調查過了,是文阿婆把少將軍養大的,文阿婆本就是將軍府的人。”陳柳目光在她身上流轉,“倒是你,好像早就知道少將軍的身份,還故意把方向給帶歪。”
“你怎麼調查到的?”杭以冬並不否認,自己是知道蕭濯這身份的。
“那一天,你回了孃家,我的人一併地在後面護送你,正好是詢問到了一些訊息。”陳柳不知道怎麼的形容杭以冬。
說杭以冬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的確是十分的聰明,在鎮上最有名的吃是杭以冬的鋪子,最有名的穿,也是杭以冬的鋪子。
哪怕杭以冬離開了好幾天,但是她鋪子依舊是井然有序運營著,並不會因為缺少杭以冬,這就不能運轉。
“出事的地點,是在元君廟的那邊的山上,那邊有狼人,你知道什麼是狼人吧?”杭以冬打量著陳柳的表情。
聽到“狼人”兩個字的時候,陳柳的確是變了臉色。
關於狼人的培育,也是有部分人知道,但真的是遇到了狼人,這能夠活下來的機率有多少?
“你怎麼逃出來的?”陳柳聲音顫抖。
狼人,可是六親不認的傢伙,只要是肉,他們都吃!
他們有人的智慧,狼的嗅覺,這樣的敵人,極為的難對付。
“進去說好了。”杭以冬揉了揉太陽穴。
她本就生病了,現在站了這麼久,她身體更不舒服了。
陳柳顯然是更為關心蕭濯,近了還房間後,夏河給兩個人倒了茶水。
杭以冬簡單的描述了一下那一天,到現在,杭以冬都還是很後悔,自己為了直播,居然要去寺廟。
假如不去的話,那很多的事都不會發生。
“你身體不舒服?”在杭以冬幾次地強撐著頭的時候,陳柳才注意到了她的身體不對。
杭以冬卻是一筆帶過,“簡單的風寒而已,假如你確定讓你的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尋找我相公的話,我會感激你的,但是我現在是準備找人一併地去找我相公。”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她知道,山上的那些狼人並沒有多少有真功夫的,假如人多的話,他們也許能贏!
“我這邊準備和朝廷申請多加派一些人手過來,人多的話,到時候也快點,就怕……”
檉柳還沒說完,杭以冬就打斷了他的話道:“不會的!我相公絕對不會出事!我還沒有把我的生意開滿大江南北,怎麼能出事?”杭以冬臉上滿是不悅。
陳柳不再開口。
他理解杭以冬的心情,假如他是安逸的,現在只怕也是崩潰的。
畢竟自己的親人,很有可能死在了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