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的水呢。”
不想再聽關於殷蒙的事兒,她現在心煩的很。
小悅倒水來,奉養駱扶雪喝下,駱扶雪看著她的手:“消腫了,好的還挺快的嘛!”
“何處,都過了兩天了。”
“噗……你說什麼?”
一口茶水,噴了小悅一臉,小悅尖叫著拿手帕擦,邊無辜的看著駱扶雪:“您怎麼了,您怎麼這麼慷慨?”
“因此你的意圖是,我昏睡了一天一晚上?”
“是啊。”
駱扶雪扶額:“蒼天啊,我的體質怎麼能差成這個模樣,小悅,等出了正月,你幫我貼個告示,我要尋一位武先生。”
“您要學舞蹈啊?”
“武功,武功你懂不懂,我學舞蹈幹嘛。”
“獻媚殷蒙啊。”
“小悅,你信不信小姐我用眼神便可以殺死你?”一個眼刀掃過來,小悅立馬噤聲了,她家小姐是怎麼了,提起殷蒙便跟個刺蝟似的。
殷蒙今日進宮了,還沒回來,小悅往外看了看,殷蒙回來了,應該會過來吧,這一日多,殷蒙閉門謝客,時時候刻都守在小姐身邊。
殷蒙一下子如果是來,殷熬一定也會來吧,小廚房暖爐上甜品熱了一道又一道,人再不回來,都要燉化了。
殷蒙是五更時候才回府的,換了一身衣裳便去了裕豐園。
老遠的,看到裕豐園裡打拳的駱扶雪,一身白色中衣中褲,衣服扎進褲子裡,褲腿和衣袖都用絲帶扎著口,看上去別有一番雄姿颯爽的滋味。
她打的那套拳稀奇,是他從未見過的,拳拳堅強有力,像是很厲害的外家工夫,如果是輔以內家心法,她武學上必會有所造詣。
他不會讓她學的。
現在的她都如此的不平管,如果然學了武功,他便更難掌握住她。
前天她一聲不吭的離開王府,門房不曉得她去了何處,他找了小半個京城,只怕她離他而去。
他的人命裡,多少人來往還去,卻唯一她,是他毫不能落空的。
“小姐,您快別打拳了,您看您冒一身的汗,您這病才便好,您別再瞎折騰了。”小悅從房間裡跑出來,拿著一件大氅,遠遠看到殷蒙,忙跪下,“殷蒙。”
“給我吧。”
接過大氅,兜頭將駱扶雪歸入其中,駱扶雪打了個噴嚏,他避之不足,吃了一臉口水,卻也不惱不嫌,只是皺了眉:“惹了風寒了?”
“用不著你關心。”
她肩膀一振作,披風落了地,擺好架勢,她繼續打拳。
才打了第一式,便被打橫抱回了房間,扔入了床上,擋住了被子。
“你幹嘛,我渾身是汗,臭。”
“捂著。”
“你又想捂暈我嘛?”她一臉促狹。
“本太祖不曉得你當時身子弱。”
“誰身子弱,我強著呢。”
“好好好,你強著呢。”他眼中幾分寵溺,掏出手帕,替她擦拭額上的汗水。
駱扶雪不耐性的拂開:“你又要做什麼?”
“只是想替你擦汗。”
“用不著。”
“駱扶雪,我曉得你內心堵氣,上回本是要和你說清楚,可未曾想你暈倒了,便是判了極刑的監犯,你也總要給人家一點辯論的機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