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就是，我現在都沒底。”陳子寒也沒欺騙陳應榮。
他還沒去中海和復星長征公司的人面談，具體情況怎麼樣，他也不知道。
“我想過了元旦後，就和我那同學去一趟中海，去見了復星長征的負責人後，我就能給你們一個明確的判斷了。”
“你那同學到底是什麼人？”陳應榮似乎嗅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皺著眉問陳子寒，“是不是女同學。”
“爸，你問這個幹嗎？”陳子寒呵呵笑了笑，“反正關係挺不錯的同學，男女那麼重要嗎？”
陳應榮眉頭微松：“難道是呂若容？”
陳子寒愣了一下，再呵呵笑了起來：“爸，你真是神機妙算哪!”
反正解釋不清，騙一下陳應榮也沒什麼。
聽陳子寒這樣說，陳應榮的眉頭再展開了一點：“沒想到中海這邊也有他們的關係。她真的願意在這些事情上幫你？你們這樣折騰，真的沒問題？”
“又不是違法原則的事情，你就別擔心了。”
“好吧，我明白了。”陳應榮點了點頭，又自動腦補了一番，“我知道你不想讓吳青媛知道真正的情況，怕她因此惱羞成怒，不再幫你。我理解你的想法，也支援你這樣做，不把具體的關係告訴她們母女。你儘快把情況弄清楚，權衡再三後再做決定。如果能拿到復星長征的省級代理權，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能賺很多錢。”
“我會盡快給你們確切訊息的。”這件事能得家裡人支援，陳子寒放心了不少。
他再問陳應榮，如果要數額巨大的保證金，家裡能不能幫忙解決。
“如果你們能幫忙解決，那我就心狠一點，如果不能解決，那我就保守一點。”
“什麼意思？”陳應榮有點不明白了。
“不要保證金的合作，就沒什麼負擔了，但我們賺到的利潤會少一點，因為這樣的合作，折扣可能沒那麼高。”陳子寒其實不想找家人幫忙，他希望透過自己的努力，把所有事情做成。
“一到兩百萬資金還是沒問題的!”陳應榮想了想後，還是照實和陳子寒說了，“我和你媽現在有六十萬存款，但這是為了經濟適用房而準備的。我和你媽之前沒享受過經濟適用房，已經在建的東洲花園經濟適用房我們應該有資格。我打聽過了，房子交付的日子應該在2003上半年年。也就是說，這六十萬，你可以用到2003年初。”
“另外，我們市場上的攤位可以拿去抵押，找一下關係，五十萬貸款額度還是可以有的。”陳應榮笑了笑，“其實也可以向親戚借，我們家的親戚做生意的不少。但我覺得，我們自己能解決的事情，還是儘量不要向他們借。”
“爸，我們傢什麼時候有個攤位了？”這事，陳子寒並不知道。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前世的情況，這才隱約想起來，他們家在國際商貿城確實有個攤位。
開始的時候，攤位拿來出租，後來在攤位費漲到最高的時候，陳應榮在說服了黃曉娟後將攤位賣了。
好像賣了將近兩百萬。
只不過陳子寒一直以為，那攤位是國際商貿城建成後，官方補償給他們的。
沒想到，家裡現在就有個攤位了。
在烏傷，市場上的攤位，和房子一樣算是固定資產，可以用來抵押。
很多地段不錯的攤位，比一套房子還值錢。
陳應榮說，攤位是五年前黃曉娟一個病人幫他們弄來的。
是賓王市場的服裝攤位，位置很好。
這幾年，攤位出租給別人，每年租金有十幾萬。
前世，陳子寒上學的時候，對這些事情不關心。
父母也不會主動和他說這些事，因此他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