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渝冷笑:“祁教主是覺得,您憑著一己之力,能在我們之中勝出?”
祁九笑笑,也是好不含糊的回答:“斗膽一試。”
此言一出,幽靈劍首先化出了劍,剛要運轉靈力,突然,體內的靈力瞬間一股腦湧上來,他來不及梳調,就見他“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祁九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她道:“你覺得我會沒有準備?”
方才她來的時候,趁著花瓣下落,他們分神的空檔,在空氣中下了毒,想來就是蕭成渝方才聞到的那陣香味了。
玉面公公聞言,也忍耐到了極限,他猛地上前一大步,就要運功,祁九卻道:“死太監,我可警告你,別以為你不是男人就沒事,這藥對任何人就有用。不想十天半個月用不上靈力就最好別亂動。”
聞言,玉面公公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想將來的半個月裡,真的淪為一個廢人。
祁九瞄了一眼霍林,又轉眸轉眸看向寧骨酒,然後目光在寧骨酒身上來回遊走,最後道:“沒想到,岐衡宗這個萬古第一宗門竟然也來湊這個熱鬧,我倒是有點意外。”
寧骨酒微微頷首,垂簾道:“受人之託,私人恩怨。”
是的,他沒有說謊,他確實是受了蘇陌止之託,前來這裡檢視這個什麼逆天之術。
所以,並非代表宗門,而是私人恩怨。
祁九聞言,卻不知為何笑開了,她道:“這藉口倒是一套一套的。”
說罷,她見眾人還是沒有退卻的意思,於是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道:“我說了,門是不會讓你們進的,要麼現在離開,要麼我把你們打殘了命人將你們送回去。自己選吧。”
時間彷彿靜止了數秒,然後率先離開的是幽靈劍,他現在已經運了靈力,毒已然發作,就是不走,留在這兒也是沒用的。
緊接著,寧骨酒也走了,玉面公公雖然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也只得先離開。
最後就只剩下霍林河蕭成渝兩人了。
“怎麼,霍盟主和四皇子今兒是鐵了心了要闖我這小小的飛花教了?”祁九冷笑。
霍林卻是微微低眸,道:“祁教主誤會了,霍某並無此意。”
祁九一笑:“既然沒這個意思,那就請二位也回去吧。”
說罷,轉身就要走。
可身後的蕭成渝卻突然運起靈力,朝著祁九狠狠地一掌劈過去,她自是有所察覺,一轉身,直接迎上這一擊,可沒曾想蕭成渝根本沒有中毒。
祁九輕敵了!
她被蕭成渝擊的後退幾步,然後只覺得喉嚨湧上一股腥甜,她強忍住噁心,將其嚥了下去,然後撤出一抹諷刺的笑,咬牙道:“四皇子還真是謹慎呢,祁九佩服!”
看著她面露苦色,蕭成渝笑的邪魅:“祁教主過獎了,蕭某不才,就喜歡研究這些個毒藥,特別是能讓人喪失靈力修為的這種,對付潑辣的妹子最是管用了。”
祁九重重的吸了口氣,暗自調理自己的內傷。
“四皇子的意思是,今日您是非進去不可了?”祁九問。
蕭成渝微微頷首,預設了。
祁九冷笑:“好,我就在這兒,贏了我就讓你進去,隨便你想怎麼搜就怎麼搜。”
蕭成渝點頭,滿意的露出邪笑:“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