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看出許鈺秀的疑惑。
徐恪笑了笑,解釋道:“修真界大多修士,只知我天機閣,擅長陣法一道,卻是不知我天機閣推衍一道的奧妙。”
“我以大衍之術推衍所得,未來你會與我有莫大的因緣糾纏,不過我的大衍之術修行太低,不足以看到全部未來。”
推衍之術,許鈺秀自是知曉。
只是她所知曉的是,能動用推衍之術,推衍未來的,大都是大能之輩。
莫非結丹就可掌握修行推衍之術?
她心中還是帶著質疑,不敢全部相信徐恪的話。
“好了,信與不信我不便多做皆是,剛才我只是短暫的斬斷了你與那人的聯絡。”
徐恪緩和了語氣,說道:“你身上的被種下了情花,是有人想借你之身,度過情劫,依我所知,修煉此道的,諾大修真界,恐怕唯有你們太玄門的太上忘情道。”
“所謂太上忘情,須忘情、忘道、忘春秋,本不該以用如此方法修行”
說到這裡,徐恪面上神情也有些遲疑。
許鈺秀自是知曉他想說些什麼。
“徐恪師兄不用多想,她就是我們太玄門之人,是我看錯了她!”
聽到這話,徐恪咋舌嘆息:“如此.還真是.”
隨後,他便也不再多言。
“師妹隨我來吧。”
徐恪帶著許鈺秀,走進了一處,刻滿玄奧符文的臺子上。
“你盤膝坐於法臺中心,我會以陣法,助你壓制住體內的情花,之後只要你不是距離那人太近,就不會被察覺!”
“不是太近是多近?”
“百里!”
得到這個答案,許鈺秀心下稍定,便不再多說什麼。
隨後,她便盤膝坐於刻滿銘紋的法臺之上。
在許鈺秀盤膝端坐好之後。
徐恪開始施法。
只見他手中法訣翻飛,打向了法臺。
霎時間,法臺上一道道銘紋亮起。
當整座法臺上的銘紋大亮之際。
所有銘紋相互勾連,排列組合,形成了一座玄妙的大陣。
就在大陣成型的一瞬間。
許鈺秀只覺自己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
這種感覺,她十分熟悉。
“這是大陣!”
“徐恪竟是一名能佈置大陣的陣法師!”
隨之,許鈺秀便感受到自大陣空間中,降下一股強大的封印之力,向自身籠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