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要誤會,我並無惡意。”
青年儘量緩和自己的神情,讓面色顯得溫和些,才回答道:“我乃天機閣徐恪,相通道友應該知曉一二吧。”
天機閣徐恪。
聞聽這個名頭,許鈺秀神色一緊。
天機閣她自然是知曉的,而徐恪便是位列天機閣真傳弟子之列。
這些,許鈺秀在宗門修真紀事上,都有看到過。
只是眼前這青年,他說自己是天機閣徐恪,那他就是徐恪了?
在遭受了顏湘玉的荼毒之後。
許鈺秀現在看什麼人,都帶著懷疑與警惕。
就在許鈺秀自身情緒變化間。
她頓感心頭一陣悸動。
頓時,那被壓制下去的影響,又再度有了冒頭的趨勢。
這讓她神色大變。
“看來道友身體有恙啊,我可助道友一臂之力。”
徐恪說著話,就要伸手上前。
許鈺秀看到他的動作,猛地再次暴退。
“站住!”
她強壓下那股影響自己心神的力量,目光冷冰冰的盯著對面的徐恪,嬌喝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見許鈺秀這態度。
徐恪緩緩收回了動作,再度換上溫和的神態,說道:“馴乎玄,渾行無窮正象天。
陰陽,以一陽乘一統,萬物資形。
盛哉日乎,炳明離章,五色淳光。
呈物之物,概天之天;
天道昭邈,玄心幽微;
玄之又玄,
謂之,太玄!”
聞聽此言,許鈺秀面色一緊。
“你知道我是太玄門弟子!”
雖然徐恪的話,充斥著一股難以理解的意味,但最後的‘太玄’二字,她還是能理解。
如此看來,這徐恪一早,就知道她是太玄門的人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