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鈺秀收回視線,面上含著自信的微笑,目光再次落到了小白身上。
小白聞言歪歪頭,便聽懂了許鈺秀的話。
於是,它便又開始鼻頭聳動,四處嗅了起來。
與此同時,明黃城中,已經發生了重大變故。
灰暗的天空,陰雲密佈。
呼嘯的風,吹起一道道引魂幡,隨風飄揚。
禪心站在一處空頭的城牆上,望著城中,一家家門前隨風飄揚的引魂幡,滿眼皆是不忍之色。
“阿彌陀佛,貧僧真的已經盡力了.”
他眼眸低垂,雙手合十,低聲自喃著,俊俏的臉上充滿了悲哀。
十數日以來,他竭盡全力的救助城中身患怪病的百姓。
可奈何都只是讓他們穩住了自身生機,無法令他們甦醒過來。
禪心也曾細查過,卻是發現這些身患怪病之人,已然都沒有了靈魂。
靈魂不存,只餘肉體,自然是無法甦醒過來。
他想查明這些人靈魂去了哪裡,卻是根本無從查起。
直至昨日,他發覺了異樣。
此時他站在這處城牆上,可以看到整個明黃城的景象。
禪心靜靜注視著城中的一切。
忽然,他眼中覆蓋上金光,其腦後,也在此刻似有一圈圈虛幻的光輪,不斷擴散消弭。
這一刻的他,顯得莊嚴而又神聖。
“在那裡!”
禪心眼中金光一斂,腦後光輪消散,他的目光陡然定格在了城主府的位置。
“大膽和尚,城主府也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嗎!”
禪心剛到城主府門前詢問,便被看守門戶的守衛給勒令喝止住了。
“施主,貧僧真的有急事要進城主府一趟,勞煩稟報一聲。”
禪心行了個佛禮,好言說道。
“城主說了,近來一個月誰都不見,你哪來滾哪去!”
守衛依舊不給禪心好臉色,在說完這些話後,直接就要動手趕人。
禪心自知再多說什麼,也都是無用功了。
他面露歉意的向兩個守衛行了個禮,“兩位施主,得罪了。”
他話剛落,兩名守衛一下愣在了原地,不能動彈。
此時兩名守衛只覺身體彷彿不存在了一般,只有意識尚還清醒。
兩人就這樣滿眼驚恐的看著禪心,從他們身前走過,走進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