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高樓之上的某個房間中,一道人影站在窗邊,靜靜望著下方離開的修士。
看了一會兒後,他轉身不解的向朱姓修士問道:“朱師叔,難道就這麼放任他們離去,那修煉邪法的惡徒,該不會趁此逃離吧?”
朱姓修士聞聽此言,瞥了他一眼:“區區一個修煉邪法的修士,逃了就逃了吧,你現在應該著重關注的是秘境之事,該仔細想想如何從那秘境之中,獲得更多的好處。”
“可是這樣的話,宗門裡.”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王全聞聽此言,也不好在多說什麼了。
畢竟自己的師叔都已經這麼說了。
不過想想也是,秘境與一個修煉邪法的修士,孰輕孰重根本不用多想。
縱使那修煉邪法的修士,殺了數千凡人,但也就那樣而已。
於是,房間中便陷入了沉默。
許鈺秀離開坊市後,本想直接離去。
但她卻是沒有這樣做。
因為在離開坊市後,她總感覺身後似有什麼人在注視自己一般。
並且她也發現,其他修士似乎也是如此。
行走在回東來樓的路上,她就看到一些修士頻頻回頭。
那樣子,顯然是在搜尋注視他們的人。
不過他們的動作,顯然都是在做無用功。
許鈺秀沒有回頭,她知曉即便是回頭,也不會看到什麼。
憑藉強大的神識,她已經分辨出,那注視自己的目光,正是築基期的強大神識。
現如今已知的兩名築基,正是那百葉宗的廣元子,跟青元宗的朱姓修士兩人。
恐怕現在整個明黃城,都在築基神識的籠罩下。
許鈺秀無法這是他們兩人誰所為。
不過既然能做到這種地步,顯然廣元子和朱姓修士兩人中,至少有一人是不會讓城中的修士,隨意出城的。
許鈺秀雖然猜想到了這裡,但卻沒有完全猜對,只能算是猜對了一半。
築基期的神識固然強大,但整個明黃城也很大,憑藉築基期的神識,是無法全部籠罩。
現在籠罩整個明黃城的築基神識,乃是廣元子和朱姓修士二人聯手所為。
而且還藉助了一件放大神識的靈器,才做到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