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蒼老的聲音,並且說話間,聲音還帶著喘息,有氣無力。
“不知道,一個長相十分好看的少女,還有一個衣著破爛的花和尚,我從未見過他們,爹你可認識?”
“一個少女,一個和尚?”
蒼老的聲音似在思索,好半響後,才又說道:“來人不可信,你曾祖已經三十年沒回過家,說不定是上次那些人偽裝來試探,不要去理會他們!”
就在這聲音落下之際,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父子二人聞聲看去,便看到許鈺秀抬腳走了進來。
“你你是何人,怎敢擅闖我餘府!”
一身奴僕裝扮的老人,眼看著許鈺秀走了進來,瞪大一雙渾濁的眼,顫抖著手,指著許鈺秀質問。
“爹,她就是來找曾祖那人!”
青年向老人解釋了一番,立馬擋在老人身前,滿臉警惕的盯著許鈺秀。
“你要做什麼!”
許鈺秀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名奴僕裝扮的宅邸主人,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道:“二位不必驚慌,我的確是受於成道所託,前來尋找其後人,你二人可是其後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青年剛要否決,老人卻是在他身後拉了他一下。
“文源,且慢。”
“爹?”
老人從青年身後走了出來,緩和了一下,才向許鈺秀問道:“敢問姑娘跟祖上是何關係?”
“算作老友吧。”
許鈺秀神色坦然回答道。
她雖只跟於成道見過一面,但距今已然有七年有餘,可以稱得上一聲老友。
一聽這話,老人渾濁的雙眼,立馬明亮了起來。
他當即就要拜下,卻是被許鈺秀以靈力拖住。
“老人家,有何事但說無妨,無須行此等大禮。”許鈺秀勸道。
青年見自己爹這模樣,也是滿心疑惑。
“老朽知曉祖上修仙,仙子與祖上是老友,自然也是仙人了,受的起老朽這禮。”
對於老人的話,許鈺秀並沒有感到多麼詫異。
青年則是內心大受震撼。
“老朽於洪武,這是我兒於文源,敢問仙子祖上現在何處?”
自稱於洪武的老人,眼中露出期望之色,向許鈺秀問道。
從他的眼中,許鈺秀能看出,他是有多麼渴望找到於成道。
但奈何於成道已然身死,許鈺秀也沒做隱瞞,當即道:“於道友已然身死,我親手埋葬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