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許鈺秀並未多言,只道是勤奮修煉,惹得那弟子一陣失落。
也有一些弟子,虛心向她請教修煉上的疑問,她都一一作答。
不過眾弟子見許鈺秀這麼好說話,也都紛紛圍攏了上來。
見此,許鈺秀有些頭疼,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與他們交談著。
“好了諸位,許師妹經歷此番,應該也有些累了,你們不必如此糾纏於她,大家同為外門弟子,日後面見的機會還有很多,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以後再問。”
這時,執事青年的聲音傳入眾弟子耳中。
眾弟子聞言,看向許鈺秀。
許鈺秀適當展現眉宇間一絲疲憊,他們見狀便也不好再做糾纏,各自最後又說了幾句,便開始散去了。
見狀,許鈺秀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她看向執事青年,微微點頭,露出一絲感激之色。
執事青年回以微笑,待得眾人都散去後,他才上前說道:“許師妹,今天的事你做的很好,但是也切不可大意。”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變得嚴肅起來:“未築基的內門弟子,雖然沒有在內門中沒有師從,但他們的手段卻也不得不防,日後切記要小心那三人。”
許鈺秀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點點頭,“多謝師兄提點,我會小心的。”
言盡於此,執事青年沒有在多說什麼,便告辭離開。
許鈺秀也不再多做停留,施展踏風術,飛往了青竹峰。
向仲秋望著許鈺秀遠去的背影,眸中升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就在這時,他感應到有人靠近,回頭看向來人,“有事?”
“聊聊?”那人發出邀請。
向仲秋略作猶豫,點了點頭。
旋即,兩人便相約離開了這裡。
內門之中,一座獨立的院落閣樓中。
砰!
一聲沉悶的錘案聲響,伴著器物摔碎之聲。
一盞茶碗被少年摔在了地上,碎裂開來。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少年憤怒的發著脾氣,“一個小小的執事弟子,竟然也敢多管閒事,還有那許鈺秀,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我,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哐啷——
他一掌拍在了桌案上,將桌案拍得散架。
房間內包括冷鋒、李曉蓮在內的五名護從,皆是低下頭,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