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殺了她!”鷹勾子眼神中帶著不滿,看向張二叔。
張二叔情緒沒有絲毫波動,眼神裡卻是帶了幾分冷意:“她與你陣法造詣相當,留著她還有些用處。”
“你信不過我?”
聽到這話,張二叔嗤笑一聲,道:“鷹勾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現在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張家的東西,不是你能夠染指的,好好做你的事,事成之後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說罷,他周身氣息陡然一變,一股強大的威壓釋放出來,赫然是煉氣八層的修為。
“你...”
鷹勾子感受到張二叔那煉氣八層的威壓,面色頓時大變,“好,希望你說罷算數!”
說罷,他便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張二叔收了周身氣勢,再度變回煉氣六層狀態。
“區區散修,也想妄圖染指我張家,不知死活!”
地牢昏暗,不知時辰。
許鈺秀也不知道自己在地牢中待了多長時間。
再次睜眼時,她只覺身體經脈中的藥力已經消散了大半。
殘餘的也無法祛除了,因為地牢裡的靈氣,已經被她吸收完了。
她再次試了試調動丹田內的靈氣。
這次,隨著靈力被調出丹田,進入經脈後。
她雖然還是能感覺到經脈中有些痛楚,但已經比之前輕了許多。
於是,她便忍著痛楚,開始以靈氣驅散經脈中最後的藥力。
又耗費了一些時間,才將經脈中的藥力全部祛除。
許鈺秀睜眼,吐出一口氣。
那氣息中,有著一縷縷青灰色的煙氣夾雜,直至將其全部吐了個乾淨後,她這才恢復了狀態。
“這究竟是什麼藥,祛除這麼點,竟然耗費了我一成的靈力!”
許鈺秀目光明滅不定。
與丹田內的狂暴相比,自己的靈力似乎差了不止一點。
要是能控制丹田內的狂暴就好了。
她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旋即,她目光移到腳上的索鏈,抬手凝聚靈力,向那索鏈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