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靜謐無聲。
只餘一縷青煙嫋嫋,散發著令人放鬆、迷醉的香氣。
不知不覺,許鈺秀感到一股睏意襲來,眼皮不受控制地閉合起來。
夢,她似是做了個夢。
夢裡,她聽到有人在說話。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耳邊低語。
突然,許鈺秀只覺一陣寒意襲來,她猛地驚醒。
睜眼之際,她便看到自己已經不在閣樓的房間內了。
“這裡是哪裡?”
她揉了揉眼睛,將眼裡最後一絲睡意趕走,想要起身檢視。
可旋即,她便感到身體一陣乏力,兩腳發軟,根本提不起力氣起身。
“我這是怎麼了?”
許鈺秀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連忙調動體內靈氣,然隨著靈力一調動,便感到經脈一陣刺痛。
若再強行下去,只怕經脈都會受到損傷。
許鈺秀連忙停手,不敢再繼續調動靈力了。
她知道自己這是被人下藥了。
“許小仙子,睡得可好啊!”
這時,一道陰惻惻的笑聲,伴著清晰的腳步聲傳來,張二叔的身影緩步自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的面上帶著笑,昏暗的燈火之下,使他帶笑的面龐顯得格外陰森。
“你想做什麼!”
許鈺秀此時也已經看清了自身目前的狀況。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牢房,周遭昏暗只有燃燒的火把帶來些許光亮。
而且,她的手雖然可以活動,但雙腳卻是被沉重的索鏈給鎖住了,移動都是個問題。
“我想要做什麼?”
張二叔笑了,還是那種嘲諷的笑:“你還有臉問我!若非太玄門要搶奪我張家靈脈,我又怎會出此下策!一切都是你們太玄門錯,還有我那個不要臉,一心祈求太玄門庇護的大哥,他也是罪有應得!”
似是不打算再做隱瞞了,張二叔直接就將自己的真實目的說出來。
“你以為我們張家連個陣法師都請不到嗎?需要你來為我張家佈置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