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比較驚訝他們是怎麼出來,但是不管他們怎麼出來。
我堅信擁有證據的我一定能將他們再次送進去。
紅旗之下的法治社會哪能輪得到這群垃圾在這裡囂張猖狂。
「我的鐵皮是你們拆的吧!」我說著把隱藏在電視機後面的針孔攝像頭拿了出來。
簡單檢視之後發現物業經理私自開了我家的門,讓工人把我裝的鐵皮給拆了。
並且挑釁的是,他們竟然輪流又在我的衛生間裡拉一坨黃白之物。
「狗東西,你知道我為什麼明知道你有鑰匙,還不把鎖給更換嗎?」我看著物業經理一陣冷笑。
物業經理肥胖的臉上充滿了戲謔,「你是不是還想用什麼非法闖入住宅說事了,我告訴你沒用。」
我聳了聳肩膀,「有用沒用不是你說了算的。」
說著我便想搖來警察蜀黍。
可是這時我的臥室門卻突然開啟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中年婦女從裡面走了出來。
「靈靈,你和他們都是鄰居,大家有必要鬧到這個地步嗎?」
中年婦女說著便想奪走我的手機阻止我報警。
我冷哼一聲躲過她奪我手機的手。
「你沒有養活過我,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和稀泥!」
聽到我的話中年婦女瞬間就怒了,「沈靈靈你給我跪下,你是怎麼給你媽說話的!」
10.
中年婦女的話音一落,物業經理和女鄰居一家都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他們想看看我這個拽姐在面對自己親母親的時候還拽不拽。
我找了個凳子坐下了,一臉冷漠的看著這個「母親」。
中年婦女見我不為所動,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