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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隊,我很奇怪,那個假醫生已經將注射針管扎進了喬北手上,為什麼裡面卻是葡萄糖漿?”
實在看不下喬北的模樣,一旁的凌姍轉向商討的鄺文斌和李國華兩人,並向鄺文斌提出自己的疑問:“他如果真是來殺喬北的,卻為什麼沒準備毒劑?這不合常理……”
“你是嫌我不死麼?死八婆,我死了你有什麼好……”
喬北破口大罵。
“你再罵一句試試?我削你!”凌姍瞪著喬北。
這個賤人實在令人討厭!
“鄺隊,問題很嚴重!我覺得董四團伙還會對小北下手。”李國華扯開話題說道。
鄺文斌沉思片刻,問道:“凌姍,你的分析不無道理,這也是我覺得很奇怪的一個地方,嫌犯已經到了病房,而且已經下手,他為什麼要手下留情?”
“難道說董四團伙裡面有我們的人,用這個方法來通知我們?不對……可是,事實就是這樣,這不合理啊?”李國華也是一頭霧水。
“答案肯定還在小北身上。”鄺文斌轉過身,對尚自悲悲切切的喬北問道:“小北,你仔細想想,扎你一針的那個人,你是不是認識,或者很熟悉?”
“我哪知道……”
“小北,好好想,這對警方很重要!”李國華呵斥道。
“當時我怕得要死要死的,我哪還有心情去管那人是誰……”
“好好想想!小北,一定要好好想想。”李國華又道。
“鄺隊,我記得剛與嫌犯糾纏時,嫌犯手腕衣袖口好像有一個紋身,那圖案我只看到一小部分,很朦朧,像什麼來著……”凌姍皺著眉頭思索。
“小北,董四團伙誰手上有紋身?” 鄺文斌立即轉頭問道。
“紋身?”喬北還沒反應過來:“人家是悍匪,你說悍匪誰身上沒個紋身?不去抓人,總在這兒談什麼紋身……哎,不對,威哥死了,濤子我不認識,四哥……四哥手上沒紋身,是勇哥!”
“你確定?”鄺文斌叫道。
“當然確定了!只有勇哥手上有紋身,再說勇哥手上那個紋身難看死了,我早跟他說過叫他洗了重紋,抑或是邊上加個幾個圈圈,紋成雷克斯兔子的屁股……我都準備好了鴨血幫他紋,但他不領情,還要揍我,幸虧我跑得快,躲掉了一頓暴揍……”
李國華莞爾一笑,隨即嚴肅說道:“小北,現在和你說的是關乎你的生死的問題,你要認真對待。”
“那……成,你們說著,我聽著。”
“小北!”李國華呵斥一句。
“叔,你看我這個樣子,除了聽著,還能做什麼?”喬北趴在床上張著雙手指向自己後面,叫道。
“小北,我問你,你在董四團伙的時候,和胡志勇關係怎麼樣?”鄺文斌打斷喬北的話頭,問道。
“那還用說!在黑暗的傳銷組織當中,只有勇哥和我才能傲笑其間,基情的火花光芒四射……”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確有可能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什麼話?我和勇哥那是肝膽相照心心相印……他怎麼會害我?那什麼……勇哥他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揍我,但肯定捨不得殺我!畢竟我那麼帥那麼出眾那麼迷人……”
“那你和胡志勇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聯絡方法嗎?”鄺文斌對喬北的話多如蜜有些頭痛。
“聯絡方法……我想想……”
“小北,這很重要!”鄺文斌提醒道。
“有是有一個,不過不知道能不能聯絡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