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天的暴風雨後,迎來的總是明日的陽光普照。就像人們從痛苦的深淵跳出後,總能感受到別樣的美。安穩的睡一覺,有時比任何恩賜都要奢侈,夏天風夾雜著熱烈,讓人上火,卻欲罷不能。喬自然照常拉開窗簾:“美像陽光朗照進我心房。”
昨晚,她買了一瓶精油系列的香薰叫《盛開的杏花》,一晚上聞著糯糯的香味,沁人心脾,淡雅是對杏花的最好形容詞,那種芬芳氣息令人陶醉,如紗似夢。杏樹同時也是沙漠及荒山造木樹種之一,它的樹齡很長,可以活一百年以上。
喬自然想到了永恆和無限不朽的思想。對於人類來說,能活一百年,就是長壽了。
有的人活著卻頗為厭世,既不喜歡生活,也不喜歡自己的生活方式,會覺得自己活著並沒有那麼快樂,同時也並沒有那麼失落。這樣活著的人,心裡多少是壓抑的,略帶焦慮的。但是,人的天性、激情和焦慮都是一種文化產物,人自身就是人類不斷奮鬥的最重要的創造物和成就。
“姐,你每天起這麼早,不累麼?”喬布思揉揉眼睛。
“累。不過,做自己喜歡的事,再累也會很享受。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喜歡上一件事,併為之付出時間和精力,持之以恆,那會讓人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體驗,彷彿活在童話故事裡,這樣的幸福體驗是無法言喻的,卻能讓人的骨子裡昇華出一種強而有力支撐。”喬自然把香薰挪了個位置,從臥室拿出來,放在客廳的電視櫃上。
喬布思說:“我體會不到。不過,對於睡覺這件事,我完全可以表現的貪得無厭。姐,我繼續睡啦,別打擾我,困!”她先是蒙上腦袋錶示不願意繼續聽下去,然後側身夾著被子呼呼大睡。
“我可不能失去愛幻想的勇氣。”喬自然的眼睛一直等著那瓶香薰。
中午,雄美君過來找她:“你忙歸忙,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嫁給我啊?”
“我已經是先生的私有物品,你牽起我的手那刻起,我已經默許是你的老婆,我想從老婆到老婆婆。”喬自然的眼睛裡藏著寵溺的光。
“刻不容緩,我們挑個日子去領證吧。等久了,我會心冷的。”雄美君撒嬌道。
“我慢熱啊,你不也是嗎?”
“我說慢熱,是在欲擒故縱啊。我以為你懂我的套路。”雄美君耐不住性子,說了實話。
喬自然嘿嘿笑個不停:“喂,你套路我?我跟你講啊,套路得來的都是虐緣,不對,是孽緣。”
雄美君又笑:“你順其自然的落入我的網,此刻,我必須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喬自然把耳朵湊過去:“什麼秘密?”
雄美君吻住她,喬自然推了推他:“你說的秘密非要嘴對嘴的嗎?”
她笑的很委婉,眼睛囧囧有神,彷彿可以滴出澄潔的露水,眼珠裡放出的光,又如湛藍的寶石,晶瑩剔透。
“對。我媽已經從蘇州過來了。明天到。我們兩家吃個飯吧。”雄美君摟著她的腰,捏著她腰上的肉,她已經習慣了,剛開始很羞澀。
“我爸媽都在上海,你忘了嗎?”喬自然問。
雄美君才想起來:“你看看,我怎麼給忘了。那我們去上海也行。”
“那我安排一下。”喬自然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吧。”雄美君問。
“不行啊,晚上訂票去昆明,去解決上次那批貨的問題。”喬自然無奈的笑了笑。
“你每天都這麼忙,都沒時間好好陪我。你得補償我。”雄美君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