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宇宙不允許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他把劉琪琪扶正,靠在車門上,到處找她的手機,可是包裡只有一些化妝品之類的東西,他很無奈:“連手機都不帶的女人!”長嘆一口氣後,又自言自語:“仔細看,這女人長得還蠻漂亮的,不給男人任何壓力,也不求負責人。時代是不是早就變了?”
他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她帶回家,放酒店裡他也不放心。
溫宇宙抱她進車裡時,不小心磕到頭,手指掐到她的胳膊,她一腳丫子踹到他的臉,溫宇宙鼻血瞬間流下來,疼的他直轉圈兒:“太狠毒了。恩將仇報的玩意兒。”
他趕緊上車,抽了幾張紙堵住了鼻子。車子剛啟動,油門還沒來得及踩,劉琪琪就開始“哇哇”吐了起來。溫宇宙看了看她的嘔吐物,直做乾嘔狀,他跳下車,把她從後面挪到了副駕駛,戴上口罩,邊清理邊說:“這次以後,我必須要跟她保持距離。說到做到,絕不食言。這個臭女人,把我的車都毀了,有潔癖的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忍受。”
“我要吐……我還要吐……”劉琪琪捂著嘴巴。
溫宇宙急忙繞到副駕駛,手裡拿著塑膠袋接住了她的嘔吐物,他把頭別過去:“好了嗎?還想吐嗎?”
劉琪琪喊著:“水,水……”
溫宇宙忙前忙後伺候她,從後備箱拿出一瓶巴黎水給她:“水來了。”
她一口氣“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車子的門全部敞開,溫宇宙扶著他到另外一輛車上,跟她說:“你可不能再這樣了。姑奶奶啊,饒了我吧。”
劉琪琪的意識還是很模糊,參加完中學聚會後,她深受打擊,喝了不少酒,她的傾吐欲開始了:“你知道嗎?為什麼我的臉皮這麼厚,還包不住對你的喜歡,一不小心就露餡兒了。”
她的眼睛鼓鼓的,緊盯著溫宇宙的臉。他以為她在說醉話,沒有當真,或許是拒絕相信的酒後真言。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他現在就是這種情形。
“你乖乖的啊,別吐了。要想吐的話用袋子套在嘴上。你等等,我馬上回來。”溫宇宙小跑著去關另一輛車門,鎖車後,他趕緊過來看看她有沒有再吐。看到她安靜的睡著了,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了:“我這是什麼命?遇到這麼麻煩的女人。人生吶,人生。如此戲劇化。”
在地下停車場,溫宇宙被劉琪琪折磨了將近四十分鐘,終於可以回家了。他也不知道為何生起了睏意。如果人生可以隨心所欲,沒有煩惱就好了。他一路上都在聽一首歌“want to&ne”,有節奏跟著音樂律動。劉琪琪輕咳了一聲,他馬上從椅背上拿出外套蓋在她身上:“其實,她還蠻可憐的。一個女孩子,醉的不省人事,還能認出我的車。大概是太喜歡我了吧。喬自然就像雪花,而她就像土豆,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雪花,也沒有人在意每一個土豆也是是獨一無二的。”
喬自然和盧貝塔住同一個房間,兩個人一直在聊天敘舊。
“你有什麼想了解的?比如我哥的嗜好,喜歡什麼,有什麼壞習慣等等問題。我一定會直言相告。畢竟女人和女人要站在同一站線。”
盧貝塔大大的雙眼皮,忽開忽閉。
“你哥最討厭什麼?”喬自然笑著問。
“他最討厭別人的誤解。一旦被誤解後,脾氣會很大。”盧貝塔本來想說他還有自虐傾向,立刻憋了回去,被她哥知道了,非得宰了她不可。
“對了,為什麼沒看見你們的爸爸?”喬自然一開始就很好奇,但是不敢啟齒問這種隱私的問題,可最後還是問了。
“這個……其實一個月前,我爸爸就走了。”盧貝塔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坦然的說了出來。
喬自然後悔莫及,她不該問的,因為她懂這種感受:“你媽媽和你哥的媽媽相處的很融洽,很羨慕你們。”